宁骁没有再说话,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折腾一天,顾闻实在累的慌,很快就睡熟,发出轻轻的鼾声。
宁骁半靠在床头,温柔看着窝在怀里的女人,低头一吻,起身去了书房。
顾闻被胸口疼醒,听到院子里有破空声,声音很是熟悉,看看空了的身侧,便知道,肯定是宁骁那厮在练武。
看看天色,晨光初绽,还很早,不过她已经没了睡意,捂着胸口,心情烦躁。
“小姐,是不是又疼了?”冬竹过来,言语关心。
“嗯。”低低应一声,她轻轻捂住胸口,希望能缓解疼痛。
这时屋门推开,宁骁走进来,看到她这模样,便知道她又疼了。
大步走过来,手伸进被子里,用温热的大掌捂在她疼痛的心口,神奇的是那烦人的疼痛真的在减弱,慢慢的没有那么让人难受,甚至可以忽略。
“嗯,好些了。”轻轻朝他身边靠了靠,语气娇憨。
宁骁这才收回手,揉揉她蓬乱的脑袋,叮嘱道:“我等会儿就要出去了,药你记得喝,等我回来就给你捂心口。”
“好。”她乖巧的点头,“怎么你一帮我捂着我就不疼了,你会法
术啊?”
“杂书看多了。”宁骁敲她一记,没有说自己是用了内力的,而且这样用内力帮她缓解疼痛,他的身体损耗很大,长时间下去会吃不消。
吃过早饭,宁骁就出去了,他刚走,绿竹就从外头走进来。
“小姐,又萧公子的帮忙,李鹤进了大牢,出不来了,还有那些小管事,都将家底赔了出来,这才免了牢狱之灾。”
对这个结果,顾闻还算满意。
只是李鹤搅和之后商行里头有些乱,想要调整过来,还要些精力。
还有就是宁澈那边,她不知道这段时间宁澈有没有趁机将人按在商行了,所以这段时间,她不仅要调整商行,更要将商行肃清,她不想以后再出现李鹤这样的叛徒。
见顾闻眉头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绿竹忍不住提醒。
“小姐,大夫都说了,您现在不宜操劳,王爷也说了,生意上的事情他帮您打理,您现在要好好休养。”
顾闻却摆摆手,“王爷确实有能力,但是商贾之事他想要搞懂肯定需要时间,等他弄明白,黄花菜都凉了,再来,王爷手里的事情比我多几倍,他那样子,昨晚肯定又没怎么睡。”
她没说出口的是,看到他那样辛苦,她很心疼。
现在只要她不乱动就没事儿,要说人一点心都不操那是不可能的,一些利索能力的事情她还是要自己办,不然什么事情都压在他身上,总有一天得将他压垮。
她的男人,她自己来疼。
“还有,您让奴婢找的人奴婢找来了,就关在柴房里,只等您吩咐。”
昨天,顾闻就吩咐绿竹去顾家一出别院将一个叫车田的人押过来,以往小姐怎么想的她基本能猜到基本,可是这次却完全不知道。
“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要等最好的时机再放他出来。”
她要找一个盛大的日子,京都权贵都在的地方,将车田才是宁澈那宝贝儿子亲爹的事情捅出来,当然,在这之前,她还需要先放点儿谣言,好让人相信。
不过这个谣言不适合在坊间传,不然宁澈那个狗耳朵很快就会知道。
她要那谣言在权贵中传,要让大家都知道,只有宁澈跟个傻子一样乐呵呵的,只有这样,最后真相揭开时,宁澈才会痛苦。
搞不好将他刺激疯了,那才是美。
想到宁澈要在自己手里栽跟斗,顾闻的心情就好起来,脸
上也多了一丝笑意。
至于这传谣言的人,顾闻觉得,还是自己男人最合适,因为只有他认识的权贵多啊。
宁骁每天都很忙,出了他自己的事情,还有顾闻生意上的事情,虽然顾闻私下里也在做,但是宁骁心疼她,只要自己能做,又刚好知道的,便一马当先的去帮她解决。
几天下来,他的脸都瘦了一圈,下巴都尖了。
顾闻心疼,可自己这破烂身体又不允许她多分担,于是那苦的想吐的汤药,她再也没有嫌弃过。
她要快些养好自己的身体,不想让自己的男人太辛苦。
而宁骁,每天累的跟牛一样,但似乎每天的心情都很好,早餐一定会和顾闻在府里吃,至于晚饭和晚饭则不定,不过如果回来的话,一定会提前让人送信。
虽然外间的传闻不怎么好听,但是这小两口却过的甜蜜满足。
这几天的修养,顾闻心口腰伤基本愈合,只要小心点,基本不会疼,至于心口,每次一疼宁骁就帮她用手捂着,每次捂一捂她就不疼了。
不知道其中内幕,她只以为是因为他的手比较暖和。
这天,宁夏刚出门,洪满月就上门了。
从顾
闻回来,忙这忙那基本没有和洪满月通过消息,现在见她上门心中很是高兴。
洪满月进来,看到顾闻如此憔悴,眼中很是焦急。
“我前不久出京都办事了,刚回来就听说家里出事了,外面还在传,说你差点死在外面,顾家差点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