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子是祖母绿的颜色,苍翠莹润,一看就价格不菲。
“你哪儿来这么贵重的镯子?”好东西冬梅也见过,但是像这种水准的好东西还是第一次见。
“这是很久以前王爷赏给我的,我那时候觉得这颜色好看,就一直留着,前几天不是定好了婚期了,虽然说这婚期是假的,但是明面上的过场还是要走的。”长林一脸认真。
“可是……这个镯子真的很贵重,长大哥,这次是你帮了我的忙,应该是我感谢你才对,我哪里好意思收你这么贵重的东西。”冬梅这话可不是客套,她是个实心眼,嘴里说什么,心里就是怎么想的。
长林喜欢的就是她那副认真的傻气劲,此刻见她皱了秀气的眉毛,神色认真的可爱样,心中柔软,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疼爱这个傻丫头!
“我一个大男人不戴这种东西,你要是不喜欢那我扔掉算了。”长林说着作势要将镯子收回来。
还别说,这招还真是有效,冬梅生怕他真的将镯子扔掉,急忙侧身躲了一躲,嘴里说道:“那这样吧,这镯子就当是你卖给我的,来了
王府我一个月的月例涨到了二两银子,加上我之前存下的十三两银子,嗯……最多四年,我一定能将银子还清的!”
“好。”本来长林是想不用给钱就是送你的,但是也知道在和丫头性子犟,搞不好说多了好会生气,便干脆的点头同意,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了,还不还都是她的。
见长林答应,冬梅很高兴,拿了帕子小心的将镯子包好放在胸口,冲长林拜拜手,回屋伺候去了。
等将冬梅的嫁妆准备好,已经是好几天过去了。
顾闻手上的纱布也可以拆掉了。
张小松给的药膏确实不错,伤口愈合的很快,没有丝毫发炎化脓的现象。
“疼不疼?”
顾闻坐在床上,宁骁坐在床边的锦凳上,轻轻给她涂抹药膏,药膏涂抹好又拿了祛疤膏均匀的涂抹一便,手法自然娴熟,低着头一边吹一边问。
“不疼,已经好了。”
是真的已经好了,结的痂已经开始痒起来,新的肉也已经长了出来,再有不到半个月应该就不要什么紧了。
手上的药膏抹好,宁骁用被子将顾闻的上半身盖好,大手一拉
,脱了她的裤子。
尽管已经和这个男人耳鬓厮磨这么久,尽管那里已经被他看了无数次,尽管他每天都会给她擦药,可当裤子被脱下来时,她还是觉得难为情。
他的大手轻轻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问道:“还疼不疼?”
顾闻涨红了脸,低声道:“不疼了。”
这里的伤本就只是皮肉伤,早就好了,之前之所以难以动作是因为打板子时伤到了腰,现在修养这么久,腰已经好了。
“还有疤吗?”祛疤膏已经抹了好些天了,顾闻最关心的就是伤疤的问题。
“不仔细看不出来。”宁骁的声音低低的沉沉的,大手划过,一片清凉。
…………
到了后半夜,宁骁终于放了她。
躺在床上,听着他唤冬梅和春桃打热水,她只觉得手指头都累的抬不起来。
水兑好之后,冬梅和春桃懂事的退下,宁骁弯腰将顾闻抱起来,放心浴桶搓搓洗洗,只是那两团洗的稍微久了那么一点。
实在是觉得累,顾闻眯着眼趴在浴桶边沿,无奈的哼哼,“王爷……我的伤才好……”
“这里容易出汗,
本王给你洗干净。”某人脸不红心不跳的找借口。
知道这人的脸皮有多厚,顾闻懒得再挣扎,闭上眼,由他去了。
好在这个男人还有那么一点良心,搓搓洗洗折腾半晌,最终还是放过她,拿了澡巾将她身上擦干净捂进了被子里。
一挨着被子顾闻就睡着了,连宁骁是什么时候上床的都不知道。
次日早晨睁眼时,身边的男人已经离开,扭头看看窗子,还黑着,大概是去练武了。
自她的伤好些之后,他便恢复晨练的习惯。
顾闻翻了个身,又迷迷糊糊额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太阳从窗口照进来,给屋里添了些温度。
“王爷呢?”
“回夫人的话,王爷已经吃过早膳出门了。”春桃上前回答,冬梅过几天就要出嫁,顾闻跟前贴身伺候的就只有春桃一个了,“奴婢服侍您起来吧?”
顾闻点点头,坐起身来,由春桃和夏荷伺候着穿衣。
早膳是薏米红豆粥,软糯清甜,顾闻一连喝了两碗,又吃了两个大肉包子。
没办法,昨晚被那个男人折腾了一夜,她不多吃些东西补
回来,真怕哪天会力竭而亡。
吃完早膳,她拿了账本端了杯茶坐在窗前看账本。
春桃和夏荷在身边伺候,才翻了两页,就听夏荷低低叫了一声夫人。
顾闻抬头,示意她有话直说。
夏荷似乎是犹豫了一下,但想着冬梅那么丰厚的嫁妆,自己若是能让夫人看在眼里,那么以后的嫁妆肯定也少不了,所以犹豫了一些之后,夏荷不顾春桃的眼色,将自己得知的事情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