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骁‘嗯’一身在床边坐了,大手自然的伸过来,穿过她的,罩了上来。
顾闻一怔,随后啐了一口,羞涩的想推开这个流、氓,但是有伤在身,她不敢做大动作,害怕牵动伤口。
这个流、氓!本来看着家伙一脸正经的样子,她还以为他实在想着自己的伤势,没想到竟然是在想这种事情!
“别动,我就摸摸。”见她不安分,他闲着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脑袋。
光是看他那肃穆的表情,还真想不到他正在做着如此邪恶的事情。
顾闻身子敏感,被他撩拨几下便开始发热,一声低吟从唇间溢出,在室内荡出羞人的余韵。
本来只是说摸摸的男人,在那声妩媚的低吟出口时,眼神立刻暗下,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模样明显是动情了。
“你……你别乱来!我还有伤……嗯……”顾闻有些害怕,本来是想警告他,可那绵软的语气和魅惑的低哼,却像是赤裸裸的邀请。
果然,下一秒她的红唇就被封堵住,温热软滑的舌头突破重围,和她的丁香嬉戏在一起。
顾闻就不是个定力强的,哪里经得住这般挑逗,在他的轮番轰炸下已经软成了一滩水,衣
裳是何时被剥下的都不知道。
当臀、部的伤处传来冰凉的感觉时,她沉沦的思绪终于清明过来,低头一看,身子已经是赤裸裸。
屋里虽然生了火盆,但空气还是很凉,怕她冻着,宁骁用锦被将她裹紧,但是下半身却凉丝丝的,明显是暴露在空气中的。
“你干嘛?”思绪清明之后她便开始紧张,怕他真的控制不住冲进来。
“别动,给你上药。”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欲求不满的烦躁,却又充斥着浓情的温柔。
顾闻脸一红,这才反应过来,臀、部的触感明显就是在上药……是她自己龌龊了……
等她的脸色缓过来,他的药也刚好上完,又拿了干净的纱布,小心的给她包扎。
包扎好立刻用棉被将她整个盖好,然后又开始解她手上的纱布。
纱布一层层打开,破烂的皮肉和因为没有完全愈合而露在外面的骨头刺激着人的感官神经,顾闻自己也吓了一跳,这伤确实看着很吓人。
宁骁的手僵住,似乎还有些发抖。
“没事儿……”顾闻本想解释解释安慰一下他,但是看着那可怖的伤口,却觉得自己这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屋里很安静
,安静的只有他用温水轻轻帮她清理伤口的声音,还有他因为愤怒而鼓噪的心跳。
手上用的药膏和身上的是一样的,摸上去凉丝丝的,那火辣辣的痛感便削弱了几分。
从清理到纱布重新包扎好,宁骁一直沉默着,嘴唇紧紧抿着。
“王爷,药熬好了。”冬梅在外面敲门。
要是张小松开的。
其实先前冬梅几个是守在珠帘外的,后来屋里气氛逐渐热烈,冬梅几个便羞红了脸躲了出去,直到药熬好才敢敲门。
宁骁洗好纱布,起身开门,接了冬梅手里的托盘,又转身回到床前,拿了勺子舀起一勺墨色的药汁,轻轻吹凉,送到她嘴边。
“张嘴。”
顾闻乖乖张嘴,苦涩的药汁入喉,她忍不住皱了眉。
“这么苦?要不要加点糖?”见她表情难受,宁骁明显有些着急。
顾闻噗嗤笑出来,“不用,谁家喝药还放糖的,不用你喂了,放凉了我自己一口闷,省得要苦很多下。”
宁骁抿唇想了想,似乎也是这么个理,便拿了勺子轻轻的吹药汁,吹了半晌琢磨着应该是温的了,便自己舀了一口试了温度,这才递到顾闻手里。
顾闻接了碗仰
头一口喝光,苦涩的味道充斥整个喉头,在舌根处经久不散。
她痛苦的皱眉,下一刻嘴里一甜,被塞了一颗蜜饯,那苦到心里的药汁才被彻底冲散。
喝了药,那憋了一夜的尿意就越发急了。
但是身子不方便,她难以从床上爬起来,想叫冬梅吧,宁骁又杵在身边,有些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宁骁眼神贼亮,一眼就看出她不对,忙弯腰问:“怎么了?还苦?还是又疼了?”
顾闻咬了咬唇,硬着头皮将自己的窘境说了出来,“我……我想方便一下,你先出去……”
没办法,再不说她怕会直接尿床上。
宁骁一怔,随后便抿了唇。
他看着床上窘迫难堪的女人,心底痛惜且自责。
“要怎么做,你说,我来。”他低低的说。
顾闻脸色爆红,这么尴尬的事情,她哪里好意思让他看到,便用力摇头,“不不不……你先出去,我叫冬梅就行了。”
“我力气大,快说,不然我不介意端你去。”
“……就拿痰盂,扶我起来就行了。”没办法,这男人太不要脸,她斗不过,只能认输。
宁骁急忙拿了放在外间角落的痰盂进来,然后
轻手轻脚的扶顾闻起来。
一番折腾加害臊,顾闻终于解决了人生大事。
只是那‘嘘嘘’的水声如余音绕梁,一直盘旋在她的脑海里,导致她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