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左思右想也想不到顾闻将她放在宁澈身边到底是要干嘛,但是她隐隐可以猜到,一定和睿王宁骁有关。
于是当她发现自己自的月事快两月没来之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顾闻。
因为现在只有她可以帮自己了。
再来她也没有说谎,宁澈确实没防过她,她可以随意出入他的书房…在里面伺候他……
顾闻轻笑,道:“这样,那你只要帮我留意最近他见了什么人,平时的一举一动也都可以告诉我。”
“就这么简单?”顾月有些不敢相信,她以为顾闻会让她去书房偷点什么东西。
“就这么简单。”
“可以,以后我隔几天会出府一趟,到时候具体通知你。”
顾闻点头。
顾月又道:“那我现在该怎么办,身边的侍女只有小昕是我的心腹,其他都是忠心王府的,我等到下月我不来月事必定会被身边人发现,到时候一定请大夫回来诊脉的。”
说话时她语速有些快,显然着急的不行。
“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能悄无声息的把孩子流掉,不然放在肚子里我寝食难安啊。”
顾闻放下茶杯,微微思考一下方道:“流掉不可能,不管怎么样都会被人发现
不对,最好的办法是把胎儿生下来。”
生下来让宁澈顶上一片绿油油的草原!
顾闻坏坏的想着,但是脸上却丝毫不露。
“生下来!”顾月瞪大眼,脸都吓青了。
“对,与其隐瞒,不如正大光明的生下来,有了孩子你在王府的身份也能水涨船高。”
看出她话里有话,顾月连忙追问。
“你说,我都听你的!”
顾闻轻轻一笑,弯起的眼角像狡猾的狐狸。
“林大夫是医中圣手,我会让他给你开一副来月事的药,这样在别的大夫看来你怀孕的时间就刚刚好。”
顾月揉着手指头,她听说过有些女人就算怀孕也会来月事,但是孩子还真不知道还可以吃药催月事,于是便问道。
“那…对胎儿没什么影响吧?”
倒不是她担心这个胎儿,而是既然要生下来,那就是她的筹码,若是因为喝药生下个有问题的胎儿,那还不如流掉。
顾闻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没影响。”
顾月心中微松,转而又问道:“那到时候还是会提前生产,那我该怎么办?”
“放心,我自有办法。”
宁骁说三个月内就能除掉宁骁,所以,等不到生产,你
就要跟着宁澈去见阎王了。
顾月不知道顾闻的想法,只看到她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中顿时放松下来。
“好,我相信你!”
顾闻便将冬梅叫进来吩咐一遍。
不多时冬梅回来,手中拎着个小药包。
“林大夫说这药要在来月事七天前喝下,早晚各一副,喝两天就行了。”
将药包放到桌子上冬梅就退了出去。
“你自己注意一些,最好找个借口吃药,再把药换成这个,煎药的事情就交给心腹侍女,不然到时候出了事情我也救不了你。”
顾月点头道:“这我自然是知道的。”
商量好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茶楼,回到自己的府邸。
这两天顾闻紧锣密鼓的安排去边疆的事情,忙的晕头转向。
偏偏萧太后也不消停,隔三差五就要将她叫进宫教训一顿。
宁骁初时还不放心,跟着顾闻去了几次之后也稍稍放下心来,但也还是叮嘱顾闻,若是有事就立刻让侍卫出来禀报,同时将自己的贴身侍卫长林给了她。
为此顾闻很感动。
“女人一定要会做针线,不然自己夫君的鞋袜里衣难道还要交给外人?”
看着顾闻笨拙的针线,萧太后的
眉头能夹死一只蚊子,一脸的嫌弃。
顾闻默叹,她对做针线没有一点兴趣,让她做一天针线,她情愿看一天账本,做起来瞌睡连连,如此便给了萧太后说教的机会。
从前一直觉得这位太后威严庄重,可这几天接触下来发现,这位太后和普通的娘一样,啰嗦小心眼。
但她也只敢在心里腹诽,脸上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表露。
痛苦的捣鼓半天,做出一只歪歪斜斜的袜子,毫无美感可言。
萧太后用力拍桌,桌上的茶杯震了几震。
“你娘是怎么教的你,一个女人竟然连一直袜子都缝不会,天天捣鼓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也不觉得丢人!”
顾闻抿着嘴不说话,当做没听到,手下慢悠悠的缝制另一只袜子。
她越是这样萧太后就越生气,但是又拿她没办法。
骂一骂还好,谅她也不敢在宁骁跟前胡说,但若是打了留下什么内伤外伤,那宁骁铁定跟她闹。
水蓝连忙捧来一杯茶让她老人家消消气。
看着面前两只抹布形状的袜子,萧太后额角直跳。
还好,还好给他指了好几门亲事,不然就这样的女人,如何能照顾好她的宝贝儿子?
想到这里,萧太
后的眼睛在顾闻身上溜一圈,冷肃的嘴角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