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闻红了眼,宁骁不再开玩笑,拉着她的手进屋在软塌上坐了。
春桃夏荷很有眼色将屋门带上守在门口。
宁骁握着顾闻的手,脸上的表情有些高深莫测,看的顾闻心头‘突突’直跳。
“到底怎么了?”
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握着她的手也渐渐收紧。
“闻闻,我要去边疆一趟,那边蛮夷凶残屡除不尽,我是男儿,要为皇兄尽点心。”
这个消息来的着实突然,顾闻怔了一下。
“是因为抢亲的缘故吗?这是太后和皇上给你的惩罚吗?要去多久?什么时候去?”
宁骁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是柔柔的望着她,“放心,还有两个月才会去,九哥的事情还没有解决,现在去我不放心。”
见他避而不谈,顾闻不用再多问心里也大概明白了。
定是因为抢亲的事情,所以他要用这样的方式去赎罪。
边疆可比南疆危险多了,南疆不过是寇匪,凶悍是凶悍,但好歹人少心散,蛮夷是邻国车迟的军队,有组织有纪律,这么多年了,边疆的战火始终没有停歇过。
这也是为何那么大的一片国土,却任由南疆寇匪横行,因为军中抽不出人来。
沉默
许久。
“我想和你一起去。”她望着他的眼睛,眼底满是认真。
“我也想,可是行军艰苦,跟着我会吃很多苦,再来军中禁止携带女眷,我是皇家人,不能开这个头。”
见她低头不说话,表情落寞,他笑着在她鼻尖刮了一下。
“这么舍不得我?”
“嗯。”回答的干脆利落。
宁骁微怔,眼底柔情涌动,忽然伸手,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等我回来,等边疆蛮夷之患一除我就回来,到时候我什么都不管,你养着我。”
人家那么伤心他还有心思开玩笑?
她用力在他胸口捶了一下,脸颊鼓鼓。
嗤的轻笑在耳边漫开,下一刻她的唇便被他火热霸道的封堵。
缠绵之后,已是夜半时分。
顾闻只觉得自己的腰快断了,躺在床上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同时心里奇怪,这个男人的体力为何这么好?
想到前世的萧一白,似乎每次也就一次完事……
“你在想谁?”
宁骁忽然靠过来,眼睛沉沉的看着她。
顾闻心虚的低头,眼睛不自然的错开他灼热的视线。
宁骁顿了顿,脸色忽的难看起来。
他抬手捏住她的
下巴,语气森寒,“三心二意的女人!”
“我没有!”
焦急的辩解一出,子虚乌有的事情立刻变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宁骁似乎真生气了,但是捏着她下巴的手却很轻柔,盯了她几眼,正好婢女进来敲门送热水。
松开手,他站起身,自然的掖紧她的被角,似乎是怕她走光。
顾闻捂着被子低低的笑。
侍女将浴桶倒满热水便被宁骁赶了出去。
弯腰试了试水,温度刚刚好。
转身回到床边,看着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女人,他低低的笑,伸手拉被子。
顾闻脸一红,小声哀求:“我自己洗就行了,你…你别看,我不自在。”
尽管前世和萧一白成婚多年,但其实两人之间除了必要的,就连一丝多的爱抚都没有,所以更别说这样坦诚相见了,她多少还是害羞的。
宁骁却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不顾她的抗拒掀开被子,雪白的身体立刻扭成一个羞人的姿势。
眼神一暗,身体某处再次有了反应。
怜惜她初次行,不好太过频繁,硬生生将心底的欲、火压下。
宁骁的身体变化顾闻看的一清二楚,因为他身上只是披了一件中衣,前襟敞
开露出古铜的肌肤,强健的胸肌,还有那精瘦没有丝毫赘肉的腰腹,丹田下那昂扬的欲、望……
她紧张的咽了口水,双手遮胸,心中微微有些害怕。
还好他只是将他轻轻抱起来,走到浴桶便将她乏力的身体放进温热的浴桶中。
温热的水包裹着她的身体,扫去一天的疲惫,她舒服的哼了一声。
男人的手一顿,眼神又暗了几分,忍的很辛苦。
顾闻微微撇开眼,尽量不去看他。
“我自己来就好……”
有些怕他控制不住体内奔腾的兽欲,顾闻低声请求。
宁骁绷着脸不理她,大手轻轻揉搓她的身体,看似在认真给她洗澡,可又像是在调戏……
她努力忽略那只不老实的大手,将面前的男人想成一颗大白菜,因为…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也有些不对劲了……
一个澡足足洗了小半个时辰,热水加了无数遍,直到顾闻哀怨的抬起自己快要发白的手指给他看。
“我真的洗干净了,我每天都有洗澡,身上很干净的,不用洗那么仔细。”
宁骁绷着脸,恋恋不舍的放了手,长臂一伸勾起身后的白色澡巾将她娇小的身体裹紧,而后拦腰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