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荷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还真的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是到达李府的时候,这苏逻要比自己早了许多,由于找见客所以他们也只能是在偏厅里等着了。
“公主殿下,老臣也是三朝元老了,我的两个儿子都是战死沙场,如今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了,若是殿下不能给臣女主持公道……”
李大夫扑通一声就跪在了苏逻的跟前:“公主殿下,如今大凉的局势已定,想来也是要依附着大齐,这大齐的舒将军又是护国公的儿子。”
“按道理我这三朝元老的底蕴自然是不比他护国公家的差。”
李大夫说的很是含蓄,以至于苏逻想要插话都没有机会。好不容易等着他把话说完了,苏逻才伸出手将人直接扶起来。
“我跟你说吧,这事情我早就已经是跟舒将军商议好了,若是可以的话那即便是平妻吧,大凉一旦附属了大齐,我这公主的头衔,这大凉的王终归是一个摆设了。”
苏逻想了想又继续说道:“只是这成婚本来就是大事了,只是不知道这……”
李大夫自然是知道她的意思的,赶紧说道:“只要是她的脸好些了就成,我之前
听那大夫说,我家的闺女好像是也有了身孕,这要是耽搁了,谁的颜面都不好看。”
此话一出,苏逻的身子都是忍不住的微微一震,这就怀孕了吗?确实是够快的。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如此自然是再好不过的,怎么说也是双喜临门了。”
“不对,是三喜。”
李大夫承认自己这是有些得寸进尺的嫌疑了,可自己的女儿牵扯其中,他这个做父亲的,自然是希望给自己的女儿做好的。
“所以,您的意思是?先进门了?”苏逻这次是忍不了了,看着他的时候眼神里都变得异常的冷冽。
李大夫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其实……”
“李大人,本宫敬重你,可也不是让你如此的得寸进尺的。”苏逻也不是没有脾气的人,只是觉得自己跟舒明成这段感情来的有些太不容易了,所以难免都会想要小心翼翼的好好珍惜。
所以只要不是特别的过分,她其实也都是愿意尝试着接受的。
“所以,公主是不愿意让我们假的如是与你一同进门了?”李大夫也是彻底的变了脸:“你可知道老臣的女儿此时是多么的可怜,变得痴傻不说,脸上还有那么大
的一道疤痕……”
“为什么要一同进门?”苏逻缓缓地站起身来:“看来你并不知道这伤到底是什么怎么来的?她若是不说自己要去尼姑庵里做姑子,不过是本宫噎了她一句,她就受不住了。”
“自己要寻死腻活的,这事情也怪不得旁人是不是?再说了,这勾搭皇亲国戚,可是大罪过了,你家闺女光明正大的来跟本宫抢男人,还有理了是不是?”
这么些年,见惯了苏逻软弱的性子,这冷不丁的忽然之间就变得言辞犹如刀锋似的锐利,一时间还都是有些不习惯的。
“你什么意思?”李大夫努力地稳住了自己的心神冷声问道。
苏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不愿意搭理他,可走了没几步又回过头来说道:“本宫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不愿意要的。当然啦,你若是觉得你有那个本事的话。”
“本宫说了,平妻是最大的让步。”苏逻留下这句话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而此时被李夫人请去闺房里的舒青荷看着躺在床上的人,伸出手掀开了那一层白纱,只见李如是的半张脸都有些溃烂了,这好像是有什么外力控制的。
“这样的情况是什么
时候开始的?”舒青荷伸出手波动了一下,当她似乎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看样子是脸上的肉基本上已经坏死了。
李夫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道:“是这样的,从昨儿个回来之后便是这样了。我们也是请了不少的大夫过来瞧的,也都是没有什么用处。”
“当然是没有什么用处了。”舒青荷冷冷的说道:“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脸上的东西应该不是什么简单地东西,说起来那东西也是个宝贝,能够让人的伤口用什么药都不会愈合。”
一听到这,李夫人整个人都愣住了:“所以您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
“是不是有人我不知道,故意的这倒是真的。”舒青荷抽回了自己的手继续说道:“我这里有些药,还能专门的将这脸上的伤口慢慢的愈合,就好像是刚刚剥了壳的鸡蛋。”
李夫人感恩戴德的将东西接了过来:“那我想知道,这痴傻又是怎么一回事啊?这孩子好端端的怎么就痴傻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还是要一步步的来吧。”舒青荷的手有意无意的就碰到了她的手腕,这脉相怎么就那么像是喜脉啊?
“这有什么不对吗
?”李夫人见她眉头紧蹙,整个心都忐忑不安起来。
舒青荷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问题不大的。”
“只要是孩子能够醒过来就好了。”李夫人好像是什么都不知情似的,自顾自的说着:“那我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我家一共是两个儿子,都全部战死沙场了,如今就只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