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素点了点头说:“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当我赶过去的时候他就好像是……”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眼前哪里还有舒青荷的影子啊,她早早的就消失不见了。
她的晟粢应该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有事情的,舒青荷毕竟还是一个人,更是一个母亲,当一个母亲遇到这样的事情之后,谁又会那么淡定的去处理这一切呢?
此时的舒青荷哪里还会担心自己的身体怎么样了,她的脑海中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好晟粢。
当她站在晟粢的病床前,看着那躺在床上依旧是眉头紧锁的孩子,她的心毫无疑问是在滴血的。
“若素。”舒青荷咬着朝外面喊了一嗓子,听到动静过来的若素赶紧站在一边不敢说话。
好半响之后才缓缓的回答道:“我那个时候正好是在厨房里煎药的,后来丫鬟过来说少主子的情况有些不太好了,所以我就赶紧过来瞧了一眼。”
舒青荷明白这个事情真正的追究起来,也不能去责备若素不称职,只能是说晟粢他必遭逢这一场劫难,说来也是怪不得任何人的。
“你们先出去。”舒青荷淡淡的
说道,随即伸出手就开始给晟粢把脉,说来也奇怪。
这脉象已经是看不出来是一个活人该有的脉象了,这个孩子明明还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变成这样?
就在舒青荷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独玉推开门就走了进来,舒青荷在察觉到有人进来之后也是快速的离开了。
她猛人之间转头看向身边的人,好半响之后才缓缓地开口说道:“师傅,你也知道了?”
“若是我不过来的话,你觉得你一个人能够将这个些事情都处理好了吗?”独玉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随即又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平时让你多多练习,你就是不听,几乎是当做耳边风了,如今好了?自己的儿子都成了这副模样了,你这个做母亲的,有了手艺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用。”
说着伸出手就去试探他的脉搏,果然如同他想的那样。
“这不是得了天花,而是中了蛊毒。”独玉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之后就开始对着小晟粢的手臂上就开始不停的施针。
舒青荷看着每一针下去之后再起来,手臂上必然是会出现一个黑色的印记,甚至是里面都会冒出黑色的血液
来。
看到这个情况之后的舒青荷是再也没有办法好好地淡定下来。
“若是让我知道这一切到底是谁做的,我这辈子都是不会放过她的。”舒青荷努力的从自己的牙缝里挤出了这个几个充满愤怒的字眼。
好半响之后才想起孩子现在的情况是不是就跟方才独玉说的那样,但是每一次自己都要开口去问的时候,对方就直接找了一个不算是借口的借口就直接给搪塞过去了。
也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舒青荷看着独玉最后一根银针总算是扒出来之后才算是有了机会好好的询问:“师傅,我怎么总是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加上你又说晟粢这次中的其实就是蛊毒,这让我想起了之前,木朗跟我说的那些话了。”
“一开始的时候我都以为这不过是一个巧合罢了,但是经过您这么一说,我想这恐怕不单单是巧合那么简单了,您说是不是?”
舒青荷害怕他会突然之间有准备消失不见,赶紧抓住了机会便开口问道。
独玉将手中的东西收拾好了之后才缓缓的开口说道:“所以,木朗那小子都已经是将最大的可能都告诉你了,但是你最后的做法
又是什么样的?”
舒青荷被他这一声声的训斥弄得有些抬不起头来:“可是这一切也不是我想的啊,我本身就……”
“青荷。”独玉突然之间变得无比的认真起来,他就这样看这舒青荷好半响之后才缓缓的开口问道:“若是我今日问你,孩子事业,还有丈夫,你愿意选择哪一个?”
“你如今是说富可敌国,这都没有错,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一路上你得到的,你失去的,你觉得这些都值得吗?”
面对这样的问题,舒青荷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话来表达,也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
她总算是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样是不是真的就值得,或许是不值得的,可是那又能怎么办呢?如今我也已经是在这一条路上越走越远了,自然就没有回头路可言了。
“算了,这些都是你的事情,我也不好说什么。”
独玉站起身来抖落了一下自己的衣裳之后又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情我必然是要告诉你,沈墨初身上的血母蛊会给你带来好的也会给你带来不好的,所以你自己仔细的斟酌一下该如何做。”
舒青荷
的心咯噔了一下,这是准备马上走人的架势吗?这晟粢的身体都还没好呢?不是说好中蛊毒了吗?这蛊毒怎么看起来跟天花似得?
独玉看出了她的不解,才笑着说道:“这种蛊毒呢,会随着身体的吸收慢慢的化成这个世界上罕见的病症,所以晟粢会这样也不奇怪的。”
说到这的时候,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润了润喉继续说道:“至于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