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若无的话音刚落,就被沈墨初重重的踹了一脚:“你现在是越发的不懂人情世故了。”
“我不过是说说罢了,你又何必如此生气?”金若无啪的一声打开了自己手中的扇子,笑嘻嘻的回应道。
舒青荷的思绪倒也不在这里,想起之前在金陵城发生的那场诡异的瘟疫,到现在依旧是心有余悸。
而金陵城那刚刚压制住了,这边就出现来了,若是说是巧合,估摸着也是没有人相信的。
“走吧我们出去了。”沈墨初伸出手一把拉过身边的人儿就准备出去了。
金若无也不拦着,大约是知道这俩人必然是有什么话要说的,若是拦着也不好,索就跟着一块出去了。
回到外头的驿站之后,沈墨初才开始跟他们说起关于这件事情的奇怪之处。
“金陵城的瘟疫是被控制了没错,但有一点还是十分奇怪的。”沈墨初给她倒上了一杯热茶之后说道。
舒青荷没有说话,只是接过茶喝了一口想了想说道:“我倒是发现这个件事情的不同寻常了,我看过了这次的瘟疫跟上次的瘟疫也都是一样的。”
她口中的上次自然是指的是金陵城的那次了。
“所以,你怀疑这是有人下毒的?”沈墨
初的眉头不由地紧紧的拧巴在了一起。
“相公,你想啊,想要削弱一个国家的军事战斗能力,避让是要先毁了一个国家。上次我们说的那个逍遥膏就是这样的,现在又出现了一场瘟疫。”
这两个看似好像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事情,可仔细的琢磨一下就让人不得不信了。
沈墨初也不说话,只是伸出手将身边人拥入怀中,就这样静静的抱着都好。
“你干嘛?”舒青荷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感到有些不太自在了,难道说这个男人又开始矫情起来了?
沈墨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我是不太愿意做这个皇位的,若是可以的话,我倒是希望我继续做一个丞相。”做一个丞相多好啊?
舒青荷也不知道该如何的回答而是想了好久才缓缓开口说道:“若是真的不愿意坐着皇帝,不如就让给你的儿子好了。”
虽然晟逸不是自己亲生的,但也过去了这么多年了,性格秉性什么的自然也是最清楚的。
“我倒是有这个想法。”沈墨初也不是没有想过,但这想归想,真正想要做到那就很困难了。
舒青荷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个事情咱们往后再说吧,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好
好地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如果他们的猜想都成立了,那也就是意味着整个九州大地都被人算计进去了。
“具体是是什么样的,我们还是要好好地去看看才知道的。”沈墨初将怀中人抱着放在了床上:“夜深了,今晚上喝了一些小酒,都觉得有些疲乏了。”
直到身边的人传来轻微的鼾声,舒青荷都没有睡过去,心里就是有些不踏实。直到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有些熬不住了,闭上眼缓缓地睡了过去。
早上金若无也是一大早的就过来了,也没有去打扰舒青荷,反倒是身边的沈墨初看着他的时候就有些不太高兴。
金若无知道自己昨儿个是说错话了,有些不好意思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着说道:“我不过是在开玩笑罢了,你不会这样小气吧?”
“她昨晚上累了。”沈墨初的话让金若无差点将自己口中的茶水全部都喷了出来:“你这等私情,怎么还要跟外人说?”
沈墨初的嘴角微微上扬说:“这倒是你自己想岔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正在如火如荼的争吵着呢,这边舒青荷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打开门就瞧着两人是恨不得直接把对方给吃了的眼神,不由得轻声
咳嗽了几声说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没什么,听说丞相大人,不对现在是皇上了,会一门独门秘术,所以刚刚来讨教一下。”
金若无是典型的不要脸面的,听了她的话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说道。
舒青荷也不好去追究,只是有些好奇地问道:“你这次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啊?”说着给自己也倒上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问道。
“昨儿个你跟我说了那个事情之后我就寻思着,事情不简单。所以我就派人过去查探了一下,目前还算是有些眉目的。”金若无站起身来很是认真的说道。
舒青荷一听也是来了精神赶紧开口问道:“那你倒是说说看。”
“据我所知,这次发生癔症的源头就在一个古井之中。”金若无将事情的经过就说了一遍:“那里的人也正是喝了那一口井水之后就变了样子。”
舒青荷这一回事是更加的确定了,这次绝对不是什么天灾而是人祸,对方也算是个高明的人。
知道了大齐跟大金之间要达成一个共同的盟友关系,所以才会用这样的手段。
上次因为事情太多了,以至于到最后根本就没有好好的去查这件事情,现在又发生了同样的癔症,若是
不好好查下去还真的就有些对不起对方如此的大费周折。
“那我们就过去瞧瞧吧。”舒青荷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