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以前的聂柔,这番剖白和辩解的话,他竟然有些难以启齿。
聂柔乖巧地应了一声“是”,嗓音有几分嘶哑。
“臣妾如今身子不便伺候王上,您还是别来臣妾这儿了。”
她毫不客气地下着逐客令,双目直直地望着帐顶的海棠纹样。
周郁川听她这般说,心里的火气又上来了,恨不得把她拽起来辩驳个明白。
可看到她微白的脸色和隆起的小腹,心一软,只叹了一声道:“等你什么时候想见朕了,朕再过来。”
殿门吱呀一声响,他在门前顿了顿,才跨步出去,替她又关上了门。
万晋国的朝政逐渐趋于稳定,赫连家虽然戴罪,其长子却入宫做了禁卫军。
长孙家虽然谋反,王上念在其女不曾参与的份上,破例让长孙玉虚出宫任族长。
连只剩下一个人的慕容家,其女也风光出任贵妃,陪伴王上出席各种重要场合。
唯有关雎宫静悄悄的,连小团子都要再次出门远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