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蹙了蹙眉。
他有些暗桩埋在宫里,但到底不比家里安全。
一听说她还受了伤,又被二皇子那样觊觎,周郁川心里憋着一口郁气。
“好好的乱跑什么,真是不叫人省心。”
骂完了又吩咐道:“叫人把上好的伤药快马送回去,再弄点不留疤的东西。”
否则伤好了,却留了疤,又有的折腾。
别看他远在南境,他可是知道屋子里的小女人爱美极了,每日都要花上整整一个时辰涂脂抹粉,保养容颜的。
以前他只觉得女人家花在保养上的时间和金钱都是浪费,尤其是那些燕窝阿胶,贵不说,还填不饱肚子。
一碗燕窝能换多少大馒头了?能喂饱多少穷苦人的肚子了?
可新婚之夜那触手细腻软滑的肌肤让他欲仙欲死,便也在私心里默认了自家小娇妻的这般靡费行径。
不就是花钱么?他有的是。
“夫人近日可有书信来?”
苍南想了想说没有,衣裳鞋袜倒是寄了一堆。
周郁川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下来,看他回去怎么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