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蜚语比刀还锋利。”老爹孟珏一步踏出,挡在孟裳霓身前,“镇国公待小女恩重,我孟家会从别的地方报答您的。”
他微微抬眸,看着眼前这个如天神一样的男人,也有些不明白,为何阿霓宁愿选择噩梦中的暴君,也不选择镇国公。
他常年在外做生意,虽然听过云螭,却没见过面,不知道谢镇陵这张脸,与云螭多么的相似。
他想了半天才记起,梦里的镇国公,是个短命鬼。
谁会明知道结局,还跑去做寡妇啊?
乖女儿想的明白,通透!
就是白白可惜了镇国公这样的少年英才!
谢镇陵只是沉沉的看着孟家人,却一言不发,孩子都带来了,还不认他,心里憋屈呢。
他要孟家报什么恩?
他们不乱来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一个造反不够,还得带着一家子来!
头疼!
告别孟家人,将孟裳霓送进永昌宫时,橙黄的月已经变得越发明亮,褪去温暖的颜色,只剩冷漠的银白。
永昌宫很大,却并不华丽,甚至连地毯上都少见有刺绣。
此刻,皇后正端坐在高位,一脸慈祥的看着孟裳霓和谢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