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你还不知道,吃软不吃硬。她更大声、更强硬地回了过去。一时间争吵起来,就失了分寸。”
竹心大惊失色,“咋了?之后打起来了。”
谷雨的表情仿佛是回忆到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
“比打起来了还恐怖。”
一时间竹心的想象力有些匮乏。
“到底怎么了?”
“当时姑爷说,竹心不过就是个丫鬟罢了。小姐急了就说姑爷,那你不过是个男人罢了。然后我们当天就搬庄子上去了。”
竹心听了之后有点想哭。
“那时她一定很难过吧。”
“没有啊,本来小姐大病一场一直没好利索,每次喝药还总找借口。那天喝药像喝水一样一饮而尽。当天在庄子上还练了一个时辰的剑呢。她准备病好利索去吐蕃接应你们。”
竹心咽了咽口水,“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劝她说,姑爷一个翰林苑的怎么可能得了个看守经书的差事?这其中没准对你还放了水呢。后来姑爷过来哄她,她回来了。但她跟我说她回来是想套套姑爷的消息。谋定而后动,再做打算。”
竹心,“……”
徐芷萱“谋定而后动”起来有点像个恐怖片。
这时小暑过来传话,“大夫人说请竹心姐姐前厅用晚膳,裴家上下为姐姐接风洗尘。”
这大夫人就是裴太师的夫人梁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