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麽说,我怎麽觉得明明是季爵爷自己有本事,陛下对他好也是看重他的才能呢?”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麽,有本事的人那麽多,谁有季爵爷这般得陛下看重?”
陶杨氏白了他一眼:“那谁有季爵爷这般能耐?”
陶永良一时之间没话说了。
一个月後,种叔先已经可以下地走几步,然而京城的关注点却全不在这边。
太子即将回京了,大半年了,太子立下的功劳无数,靖国土地的隐户大半都被查清,国库一下子丰裕了不少,当然京城菜市口的血腥味也越来越浓郁。
马车车队在笔直的官道上缓缓的行驶着,半年过去,一向温和的太子身上染了些刚毅的气息。
“父皇说要为孤设宴,孤这小半年来总算没有白忙。”太子看完信后微笑道。
“殿下,我们这段时间得罪的人不少,殿下如今在民间又得民心,需低调行事。”
太子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孤明白了。”
做得差会被父皇嫌弃,做得好又会被父皇忌惮。
他甩去脑海中的思绪,“此行多亏了季今宵的主意。只是可惜了,三皇子勾结地方官员收受贿赂的证据如此确凿,父皇都没有处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