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匠造们更加绝望了。
这么简单的事情,帝发不会不知道。
他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他疯了!
它以为自己可以从这后面,将什么东西给期盼过来!
可是真的会这样吗?
靠什么?
靠着谁也认不出来的铭文吗?
“你这是被时间里面的幻影所迷惑了,你看到的不是真实的,只是历史想让你看到的,你已经疯了。”
“你不能这样做。”
“你这样做无异于找死,你明白吗?”
“失败了。”
不管他们怎么说,说什么,帝发都不会有任何的表情和心动,他只是在等待,等待,漫长的等待。
随后。
帝发明白了。
“原来是她失败了,真是可惜。”
帝发的状态很奇怪,他提着剑走了出去,说道:“不对劲,一定是哪里不对劲,时间是可以被更改的。
一定有什么东西,一定有什么东西,它固定了时间,叫我无法改变它。
一定是这样。
我早就怀疑了。
一定是哪里有问题。”
喃喃自语,帝发走了出去,他是远离了源种大门,所以林峰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林峰似乎是陷入了昏迷之中。
很奇怪的一种现象。
他开始单纯的接收这些信息,但是很快,它又被香火和牵绊带了回来。
林峰睁开了眼睛。
他开始有了自己的思考。
他感觉自己好像是知道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关于帝发。
帝发,发觉了史官的存在,他和史官一样,看到了时间的发展。
但是和史官不一样的是。
史官想要锚定一样最为安稳的岁月,但是帝发不一样,帝发只想要改变历史,他想要找到罪魁祸首。
但是重要的是,帝发不知道是谁在锚定历史,他只能自己调查,可是想要调查到史官,很难。
一段沉默和黑暗,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只有无比的悠长,悠长,最后又是一片断断续续的场景。
有兽类的哀鸣,没有杀人,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匠造们被放了出来。
“我的父亲,死了。”
是一个年轻人的声音,极其的无礼,不管怎么说,称自己的父亲和一个国度的前主人死,都是一件极其不礼貌的事情。
在他的身边,有人在记载这些事情。
“各位,都可以回家了。”
是夏桀。
当然,他现在不叫夏桀,残暴的夏朝君王。
虽然他说话有些无礼。
可是和夏桀这个称呼,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他对着身边的史官意有所指的问道:“你知道我父亲在病逝之前,告诉我什么吗?”
“不知道,这些我要记载下来吗?”
史官古板的说道。
将所有人都轰出去,这里就留下来了两个人。
年纪不大的夏桀,还有史官。
他们一起仰头看着这巨大的,巧夺天工的青铜大门。
夏桀说道:“随你的便吧,要是你愿意记下来也可以。
我的父亲,他在濒死之前告诉我,我会死在商朝人手里。”
这一段史官没有记载。
看起来,他认为没有必要。
夏桀说道:“嗯?你怎么不记载了呢?”
史官说道:“这些我需要记载吗?这些我不太需要。”
夏桀闻言,发出了一阵怪笑。
一阵不像是活人的怪笑,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他说道:“可是你们这些史官,不都是什么都记载的吗?
今天我将这话说了出来,你为什么又不记下了呢?
难道你们史官,也是挑挑选选,挑选一些可以记载的信息记载下来的吗?”
史官一板一眼的说道:“这些事情是君王来怀念自己父亲的语言,如果你认为这些语言要流传到后世的话,那么我也可以记载下来。
不过我认为,没有必要。”
夏桀意有所指,看着史官说道:“那好吧,那就不用记载下来,我等会儿告诉你的,都不用记载下来。
这件事情,原本应该有三个人知道,现在告诉了你,就是四个人。
这些人,我一个,站在我身边的太史,然后就是方相氏,随后就是我,只有我们三个人听到了这个事情。
我父亲在的时候,是四个人,现在也是四个,因为多了一个你。
你知道我的父亲,在最后病得神志不清的时候,他告诉我什么吗?
他说他找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