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楚一挥手,雷火青玉镯往林晓东面上落来。
林晓东伸手一指,素缕剑一道剑光,叮的一声,把雷火青玉镯打落远处。
梁楚惊慌败走。
林晓东一弹指,摧山石打中梁楚后心,打死了。
古川吼一声,来战林晓东。
林晓东手中剑相迎,双剑交锋,有十五六合。
古川怎是对手,将五气旗招展。
五气旗向林晓东放来五色光华。
林晓东烟罗伞伞柄一拧,七色毫光缭绕周身,毫发不伤。
古川见了,收剑撤去。
林晓东侧目,素缕剑剑尖一道剑光照去,贯穿古川胸膛,死于地上。
伍金魁、何更相视一眼,喊杀一声,齐向林晓东杀来。
袁清秋上前,截住何更。
何更遂战袁清秋,双剑相交,杀至八九合。
袁清秋刺伤何更手腕。
何更痛叫一声,袖底拿来清微钟一拍。
清微钟放金光向袁清秋掠来。
袁清秋将身一挺,惊云鼎一声响,震得清微钟宝光消散。
何更伸手一指,清微钟放来袁清秋面上。
袁清秋抡起冰火杵,打中清微钟,落下地去。
何更调头便走。
袁清秋千里剑刺去,血光一闪,何更首级已落了下来。
一旁林晓东战伍金魁,双剑交架,斗到十二三合。
伍金魁招架不住,祭无终简,向林晓东放来一束红光。
林晓东取下背上轻云旗一指,消去无终简法力,宝光随之不见。
伍金魁倒吸一口气,夺路而逃。
林晓东一招手,摧山石打去,将伍金魁打翻在地,亡命当场。
林晓东手一挥,将俞保勤、梁楚、古川、伍金魁、何更、贾良、陶宗予、黄浩、林鸿、张宜志灵魂,送去宝焰光明世界。
香山会不复有三塬山广方派和永梁山虚藏派。
济山县稷吉村范松铭,家里养鸡。
这日夜里,范松铭睡着,忽听见院里鸡飞狗跳。
他忙起身来看,就见鸡圈着火了,窗户映得通红。
范松铭来到院里,高呼救火。
村里人拿着水桶匆匆赶来,一时间灯火通明,就见那鸡圈里,爬着一只蜥蜴,鳞片烧得炽红,正在抓鸡,张口咬住鸡,腾的一声便烧得没毛,散出烤鸡香味。
范松铭哗的一下泼去一桶水,把那蜥蜴浇得透心凉,身上滋滋冒烟,好似烧红的铁块扔在水里。
那蜥蜴似是怕水,爬出鸡圈。
村里人抄起家伙便打,打在蜥蜴身上,反被震得手疼。
那蜥蜴浑身似铁打,不曾着伤,健步如飞,钻出篱笆跑了。
范松铭来到鸡圈一看,十多只鸡,有四五只都烧得熟了。
第二日上午,范松铭上了泉陵山来。
林晓东、袁清秋立在门外。
范松铭上前一礼:“我找一位袁小姐。”
袁清秋道:“我便是。”
范松铭道:“我家昨晚,出了怪事。”
袁清秋问道:“什么怪事?”
范松铭道:“昨晚我正睡着,突然听见鸡叫,起来一看,鸡圈着火了。我忙出来救火,就看见鸡圈里有一只蜥蜴,身上通红冒火,把鸡都烧熟了。我用水泼,滋滋冒烟,好似打铁一般。我倒不是心疼那几只鸡,只是,这东西可别把我房子点了。”
袁清秋听言,望向林晓东。
林晓东略一沉吟,道:“带火的生灵,想必就生在火边,你们村周围有没有火山,煤矿之类,有火的地方?”
范松铭道:“洛山说是有地火,山上有洞,常年冒烟,地是热的。”
林晓东点头:“你且先回去,我和袁小姐去洛山看看。”
范松铭便下山去了。
林晓东、袁清秋立在山巅。
二人法眼一观,洛山中有一处济纯洞,洞中有一怪,正是蜥蜴所化,鳞片好似烧红的瓦片。
夜里,林晓东、袁清秋来到了济纯洞外。
袁清秋喝道:“孽畜,出来!”
济纯洞孟其民、陈之轩、孟鸿、路予民、韩东现身。
陈之轩怒问:“什么人?”
袁清秋道:“横云山庄,袁清秋。”
孟其民听闻,后撤半步:“是你们?”
林晓东问道:“范松铭家的鸡,是你吃了去?”
陈之轩切齿怒目:“吾道兄吃几只鸡你也管?”
林晓东道:“范松铭原话,他倒是不心疼那几只鸡,但是怕你把他房子点了。”
孟其民一哼:“早知道他向我泼水,我干脆一把火烧死他!”
袁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