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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东道:“你这龟怎么卖,我买了。”
范立卿嗤笑:“我这是自己吃的。”
林晓东道:“你说个价来。”
范立卿摆手:“不卖不卖。”
林晓东道:“二百两。”
范立卿只撇撇嘴。
林晓东复道:“五百两。”
范立卿闻言,上下看林晓东一眼:“五百两,什么样的龟买不来,非要买我手里的?”
林晓东道:“此是九尾龟,非寻常之物,买来放生,功德不小。”
范立卿更不屑:“什么九尾龟。”
林晓东道:“不信你自己看。”
范立卿把龟从网中解下,翻过来一看,果生有九尾,一大八小,两旁各四,不禁啧啧称奇,愈发不舍:“这样的龟,想必更为滋补。”
林晓东道:“我救这龟一命,也救你一命,此神物若被你吃了,恐生灾祸。”
范立卿冷哼:“生九条尾巴,王八也还是王八。”不理会林晓东,拎着那龟走了。
陈玉君问道:“就这么让他走了?”
林晓东道:“命数如此,尽力而为。”便和陈玉君不见了。
范立卿回家便把那龟杀了,当晚炖了汤,极为甘美。
第二日夜里,月明风清,源安河中忽起一片水光,直奔范立卿家。
只听一阵水响,那水光化为巨浪,顷刻间便把范立卿家的房子冲垮了。
院子外的大路上,林晓东、陈玉君现出,看了一会,不见了。
第二日早上,村民出门,就见范立卿家成了一片废墟,泥泞遍地,可是昨晚又没下雨,哪来的洪水,又为何只冲他一家?
村里人掀开废墟,找见范立卿衣物,人却不知所踪。
半夜,源安河边,林晓东、陈玉君现身。
陈玉君跺脚一喝:“出来!”
源安河存源洞何桂初、任源、余所丰、俞兴生、何禄跃身上岸。
何桂初便是那老道,见是林晓东,怒问:“你不是答应要救我?”
林晓东道:“我出五百两,他都不肯卖。”
何桂初瞪目:“你在顺安县无有敌手,对付不了一个渔夫?”
林晓东面色渐冷:“难道对一个平民百姓动手?”
何桂初问道:“你不帮我,今日来又是为何?”
林晓东道:“你杀了人,我来杀你。”
任源探头跺脚瞪目:“你说什么?”
何桂初喝道:“他坏我肉身,我杀他报仇,你现在却要杀我?”
林晓东道:“你杀他,我不是没有阻拦?你沦为他腹中口食,乃是前世因果,取他性命,却是妖邪害人,罪该一死。”
何禄跃身杀出:“你在顺安县大开杀戒,也罪该一死!”
林晓东架剑相迎,冲突周旋,战十七八合。
何禄如何能敌,后撤一步,手一撩,顶上现出雷音塔,发一个雷声。
林晓东把手摊开,风雷针飞去,将雷声接下。
何禄探头看一眼,把雷音塔劈面砸来。
林晓东伸手一指,九窍玲珑石飞去,一声钟响,雷音塔便掉了下来。
何禄掩身败走。
林晓东放飞星钉,正中何禄眉心,打死了。
俞兴生一惊:“道兄!”杀上前来。
林晓东举剑来迎,周旋腾挪,斗有二十回合。
俞兴生不能取胜,把黑鸦图抖开,喷出一道黑烟,化为一片红眼乌鸦,扑将过来。
林晓东立住不动,周身现出九色障,一片云光,乌鸦落入其中,消失不见。
俞兴生见状,收起黑鸦图欲走。
林晓东将九窍玲珑石打来,正中俞兴生顶上,死了。
余所丰怒吼:“林晓东!”飞身杀来。
林晓东手中剑招架,腾挪冲突,有二十余合。
余所丰败下阵来,祭金灵印,放一束金光。
林晓东将风雷针祭于顶上,发一道神雷,正中金灵印,劈得焦黑,落了下来。
余所丰失色,回身就走。
林晓东发来飞星钉,打在余所丰后心,死于地上。
任源“啊”的大叫,舞剑来取。
林晓东挥剑复战,冲突辗转,战三十回合。
任源战不倒林晓东,将烈火鞭祭起。
烈火鞭火光腾腾,向林晓东劈面打来。
林晓东周身九色障曝光缭绕,烈火鞭落入其中,焚为灰烬。
任源一声惊叹,夺路而逃。
林晓东祭风雷针,一个雷声,正中任源顶上,身子一挺,死了。
何桂初大怒:“林晓东,我找你救命,你却杀吾道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