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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东、陈玉君来迎。
何休清问道:“可是林晓东林师父?”
林晓东答言:“是我。”
何休清求道:“小林师父,我家闹鬼了,你快去给看看吧!”
陈玉君问道:“闹什么鬼了?”
何休清道:“我家里新买了一间老宅,我住进去没三天,就梦见一个人,眼睛、舌头往外凸着,脖子上缠着绳子,冲着我笑。”
林晓东、陈玉君相视一眼,心知此是吊死鬼。
林晓东道:“我知道了,你且先回去,晚上我去你家。”
何休清道谢告辞。
夜里,林晓东、陈玉君来到了何休清家院外。
二人法眼一观,便知屋门外的桃树上,吊死了一个人。
陈玉君拂袖跺脚一喝:“孤魂野鬼,敢在此恼人?”
那人魂魄穿墙而出,瞪目争辩道:“他来我家,怎是我恼人?”
陈玉君道:“你早死了,这院子早不是你的了!”
那人闻言切齿:“我死了,此也是我家!”
陈玉君拔剑出鞘:“不想死,便速速离去!”
那人不肯,抽出剑来,与陈玉君交战。
往来周旋,战三十余合,吊死鬼怎敌,化一阵黑烟走了。
林晓东、陈玉君观见他去处,消失不见。
第二日夜里,鄂阳山慈容洞外,林晓东、陈玉君现出。
陈玉君一喝:“灾祸上门了,速速出来!”
慈容洞洪楚、吕常、耿源、陈长梓、庞继起出洞迎战。
洪楚便是那吊死鬼,切齿道:“还敢找到鄂阳山来?”
吕常高声喝问:“什么人?”
林晓东上前一步:“凉平山寂云宫林晓东。”
洪楚几人皆变色:“是你?”
陈玉君道:“那院子已经是何休清的,你这吊死鬼,既有洞府,且速速离去!”
洪楚拔剑出鞘:“那院子生前是我的,死后也还是我的!”
庞继起杀出:“鄂阳山慈容洞庞继起是也,林晓东,且来会我!”
林晓东本心剑出鞘,便战庞继起,周旋冲突,战十七八合。
庞继起抵敌不住,放飞星剪,往林晓东项上飞来。
林晓东手一伸,九窍玲珑石从袖底飞去,叮一声响,将飞星剪打落下来。
庞继起瞪目扬眉,见不好,掩身退去。
林晓东祭风雷针于顶上,一道神雷,正中庞继起面门,身子一挺,死于地上。
陈长梓惊呼:“道兄!”抡剑杀来。
林晓东复战陈长梓,冲突腾挪,斗二十二三合。
陈长梓招架不住,后撤一步,袖底拿来天机壶,揭开盖子,喷出一道黑烟。
林晓东跺脚拂袖,脑后升起五色莲华,在黑烟之中奕奕生光,安然无恙。
陈长梓把天机壶盖上欲走。
林晓东发来飞星钉,星光一线,正中陈长梓眉心,死了。
耿源“啊”的大叫,步上前来,举剑便砍。
林晓东本心剑招架,腾挪往来,有近三十合。
耿源岂是敌手,见不好,将碎云针打来。
林晓东头一偏,五色莲华把碎云针收去了。
耿源倒吸凉气,夺路而逃。
林晓东手指一弹,九窍玲珑石飞去,正中耿源顶上,一命呜呼。
吕常吼一声,飞身来取。
林晓东举剑相迎,往来盘旋,战至三十回合。
吕常近不得林晓东身,举翠虹鼎打来,放着青光。
林晓东抬手一指,风雷针飞去,一道神雷,劈得翠虹鼎焦黑,掩了宝光,掉落在地。
吕常掩身败走。
林晓东侧目望去,风雷针复发一个雷声,吕常登时被震死。
洪楚怒呼:“林晓东!”杀上前来。
林晓东战住洪楚,斗到三十六七合。
洪楚力不能敌,将水镜如意丢起半空,放一片水光向林晓东照去。
林晓东两手一摊,周身为云光笼罩,乃是九色障。
水火相交,雾气升腾,林晓东立在原地,纹丝未动。
洪楚转身就跑。
林晓东拂袖,九色障飘去,洪楚落入云光之中,化作飞灰。
林晓东挺身闭目,眉心放一线毫光,照出洪楚、吕常、耿源、陈长梓、庞继起灵魂,归于虚空。
第二日上午,林晓东、陈玉君来到何休清住处。
何休清来迎:“小林师父。”
林晓东笑问:“昨晚可梦见那吊死鬼?”
何休清摇头。
陈玉君道:“以后也不会再梦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