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夜深,云锦山庆昌派白均朴、黄阳、卢振青、徐春、田弃前杀上云崖山。
石雪萍、林晓东步出门来。
白均朴历喝:“林晓东!还我何师兄和袁师兄性命!”
林晓东问道:“何可权和袁启年?”
白均朴切齿:“今日杀了你,明日便杀白君丽!”
石雪萍怒喝:“何可权是平白无故跑去茂兴山找白掌门要洗髓丸不得,和袁启年勾结复又打上山去,才会害了性命!”
白均朴冷哼:“若没有林晓东插手,我两位师兄如何会丧了性命?”
石雪萍瞪目:“就许你两位师兄欺负白掌门,不许白掌门还手?”
白均朴碧杉剑出鞘:“石雪萍,若非林晓东在此,今日岂有你说话的份?”
田弃前闪身而出:“云锦山庆昌派田弃前是也!”
石雪萍挺身来迎:“滚出我云崖山!”
往来盘旋,战十数合,石雪萍刺伤田弃前臂膀。
田弃前“啊”的一声,撤回去了。
徐春摇剑上前:“庆昌派徐春是也!”
石雪萍举剑相迎,腾挪周旋,战约十合,力竭回身败走。
徐春抡剑喝道:“林晓东?到你了!”
林晓东本心剑出鞘来战,未有五合,把徐春手中剑挑落。
徐春见不好,忙跳出圈子去了。
卢振青摇剑上前:“吾庆昌派卢振青!”
林晓东手中剑来迎,冲突辗转,战十数合,一剑指在卢振青前心。
卢振青一个踉跄,撤回去了。
黄阳飞身来取:“庆昌派首徒黄阳是也!”
林晓东仗剑交还,双剑相交,战约二十合,刺伤黄阳肋下。
黄阳负伤,回身败走。
白均朴碧杉剑出鞘:“庆昌派掌门白均朴,亲来会你!”
林晓东复战白均朴,双剑并举,斗三十余合,一剑抵在白均朴咽喉。
白均朴低头看一眼,冷面撤去:“你究竟何人,有此等本领,为何偏居一隅?”
林晓东蔑笑:“林某来此,转为和你们这些无耻恶徒争斗。”
白均朴点点头:“我们走!”带徒弟走了。
石雪萍怒目:“贼人,有何脸面给何可权、袁启年之流报仇?”
这日黄昏,崇安山端刚派,朱瑞唤来姚谷。
姚谷拱手一礼:“老师何事唤我?”
朱瑞道:“你随我去小盘山。”
姚谷问道:“老师去见郭翌何事?”
姚谷道:“我等上次失手,是因为林晓东和石雪萍就住在一处。可他们二人若分开,对付石雪萍,不是轻而易举?”
姚谷问道:“可是,如何能将二人分开?”
朱瑞冷笑:“林晓东再警惕,石雪萍总有下山的时候,到时再动手,准叫林晓东措手不及。”
姚谷道:“若如此,我们自己动手便是,何必去找郭翌?”
朱瑞道:“那林晓东有些邪术再身,找郭翌,自然是确保万无一失,纵使林晓东察觉,硬碰硬,也还有得一战。”
姚谷点头:“老师所言极是。”
师徒二人骑马下山,来到小盘山济慧派。
掌门郭翌、首徒赵达来见。
郭翌咧嘴,呵呵一笑:“原来是朱掌门,快快有请。”
四人去了客堂,朱瑞问道:“郭掌门近日可好?”
郭翌道:“咱们高良县变了天了,以后要夹起尾巴做人,如何称得上好。”
朱瑞闻言狞笑:“郭掌门,我今日前来,就是为了此事。”
郭翌咧嘴吸气:“我在小盘山,只想过安生日子。”
朱瑞道:“树欲静而风不止,林晓东这个祸害一日不除,高良县一日不得安宁。”
郭翌问道:“朱掌门,可曾和此人交手?”
朱瑞摇头冷哼:“我不光同他交手,还丢了个脸。”
郭翌问道:“朱掌门何意?”
朱瑞道:“端静派齐向学,立源派庄朴魁,都丧命林晓东和白君丽之手。”
郭翌点头:“此事我有听闻。”
朱瑞道:“我欲要给两位道兄报仇,恐非敌手,于是决定半夜前去,先捉石雪萍,以此相要挟,再杀林晓东。”
郭翌道:“朱掌门此计甚妙。”
朱瑞自嘲一哼:“我也以为此计天衣无缝,哪知道,刚翻进院墙来,林晓东和石雪萍已经等着了。”
郭翌道:“被察觉了?还是有人通风报信?”
朱瑞道:“那林晓东说话颠三倒四,半真半假,说我们还未上山,他便已经知道了。”
郭翌道:“我也听说,此人有些邪术在身,甚至说,还有些能让人起死回生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