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静晨复使剑来取,一旁俞凤君拿月升瓶放光照来,汪静晨身子一挺,一命呜呼。
叶若灵歇斯底里:“我跟你拼了!”须弥伞伞柄一拧,又有天地般大。
林晓东把来去图丢起,比须弥伞还大,给收了去。
叶若灵一看不好,回身逃命,林晓东一跺脚,醒世钟一响,震死了。
林晓东一拂袖,把江思云、叶若灵、徐湘灵、汪静晨、郑雨琴灵魂收去。
俞凤君还是俗家女样貌,上前来拉起林晓东手,仰面一笑,两人消失不见。
第二日上午,江思云五姐妹在玉楼山上凭空出现。
林晓东出门来,几人齐身一礼:“林道长。”
林晓东一笑:“见过几位姑娘,快请进来。”
众人去了厅中落座,林晓东道:“林某昨夜狠下杀手,还请不要忌恨。”
江思云道:“林道长慈悲,接引我等生了善处,怎会忌恨。”
林晓东问道:“几位姑娘在那边,可还习惯?”
江思云道:“合虚之定,乌有之身,奇妙无穷,还待慢慢参悟。”
林晓东道:“几位姑娘离苦得乐,可喜可贺。”
江思云道:“林道长,今日前来,不只为道谢,还因此方天地,有一事未了。”
林晓东扬眉:“哦?何事?”
江思云幽幽一叹:“此事说来话长。”“我本是济城人士,今年三月,巴乌山庙会,在庙后偶然撞见一个俊俏书生,他说他叫严江,给了一个荷包于我。夜里,严江找来,要我闭上两眼。我两眼一闭,耳边忽而起了大风,待睁开眼来,已经来到了文公山,那严江,原来是白猿所化,欲要非礼于我,我见逃生无望,便咬舌自尽。那妖魔好生心恨,我死了也不放过,食我血肉,谈笑风生。我因此心生怨恨,不能去投胎,于是在蒲草山害人,想来十分惭愧。林道长,我也曾是良家女子,未曾婚嫁,岂料沦落至此,此仇不
报,岂肯甘心!”
林晓东闻言点头:“想不到江姑娘有杀身之恨在身,今日林某便做主,去找这严江,讨还公道。”
江思云起身一礼:“多谢林道长。”
夜里,江思云、叶若灵、徐湘灵、汪静晨、郑雨琴、林晓东在文公山光济洞外现出。
江思云痛喝一声:“严江?还记得我吗?”
严江、孔通、郭沛、商林、田庸杀出洞来。
严江探头端详一会,愕然愣住:“是你?”
江思云切齿:“严江,你欲要非礼于我,害我性命,食我血肉,不亲手杀你,此恨难消!”
严江蔑哼:“是你自己来找我,是你自我了断,与我何干?”
江思云怒道:“是我找你不错,可你庙会变作俊俏书生去庙后读书,不就是为了祸害济城的年轻女子?”
严江不屑:“怪你自己动了春心!”
江思云道:“我今日必除掉你这吃人的妖魔!”
郑雨琴仗剑上前:“姐姐,何必同妖邪多言?”
田庸抡剑来战:“光济洞田庸是也,敢来我光济洞放肆?”
两人斗在一处,往来交织,盘旋腾挪,有二十回合。
田庸不敌,后撤一步,把九宫索打来。
郑雨琴撸起袖子,素手一指,便消去九宫索宝光,失了力道。
田庸把九宫索收起一看,法力全无,不禁惊问:“这是何手段?”
郑雨琴转头看向林晓东:“此是林道长的大慈悲、大神通!”
田庸看林晓东一眼,往后退去。
郑雨琴道:“哪里走?”把诛天链打来。
田庸闪避不及,被诛天链打在后心,伤了性命。
商林跺脚瞪目:“道兄?”抡剑来取,“你这贱女!”
郑雨琴再战商林,双剑相交,辗转腾挪,有二十回合。
商林不能取胜,手发来乌木镖。
郑雨琴把诛天链一甩,噼啪一声,乌木镖便被打落了地。
商林:“啊”的一声,一看不好,回身就走。
郑雨琴复把诛天链打来,正中商林后脑,脑浆迸出,一命呜呼。
郭沛怒吼:“你敢害我道兄?”抡剑来取。
郑雨琴再战郭沛,杀有十合,调头便走。
郭沛追来,举剑往郑雨琴后心劈去。
郑雨琴回身拂袖,诛天链打来,当一声响,把郭沛手中剑打落。
郭沛被震退,亮出臂上风火镯,登时风火交加,照彻夜空。
郑雨琴冷哼:“林道长妙法,不可思议!”仰面闭目立住,烈火焚身,毫发不伤。
郭沛以为得手,哪知道把风火镯收起,郑雨琴却安然无恙。
郭沛张口瞪目:“怎会如此?”
郑雨琴冷笑不答,把诛天链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