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春芳一拂袖,现出九曲钟,一声响,向金举照来青光。
金举将天雷金袋祭起,却被青光一照,打落地上去了。
金举往地上看了一眼,撤去一边。
郭隆架剑上前:“闻济洞郭隆,要来领教!”来战卢春芳。
卢春芳杀郭隆二十回合,回身撤去。
郭隆腰间拿来黑竹鞭,甩在半空,放着黑烟,往卢春芳后心打来。
卢春芳把九曲钟悬于顶上,吃了黑竹鞭一击,被打下地来。
卢春芳回头望一眼,纵身跳出圈子去了。
方素洁高声叫道:“东桑国贼道休要猖獗!”提剑来战。
郭隆手中剑对面交还,往来冲突,盘旋交织,有二十回合。
郭隆再把黑竹鞭打来。
方素洁放出青焰骨环,幽幽绿焰,把黑竹鞭点燃。
郭隆“啊”一声惊叫,把黑竹鞭收起,败退回去。
夏延魁上前:“闻济洞夏延魁,要来会你!”手起一剑。
方素洁再战夏延魁,杀有一十五合,往后撤去。
夏延魁一跺脚,顶上现出绝天精钟,向方素洁放来一束红光。
方素洁把青焰骨环迎着红光打去,却被打下地来,忙抽身跳走了。
范安琪仗剑上前:“安昌洞范安琪是也,今日林道长在此,你等东桑国贼道休想得逞!”
夏延魁道:“鲛人是我们东桑国的了,谁也别想阻拦!”举剑便砍。
范安琪举剑相搁架,来战夏延魁,双剑相交,步战周旋,有二十回合。
夏延魁抵敌不住,把绝天精钟祭起。
范安琪手指一弹,白云针飞去,一声钟响,绝天精钟掉落头顶。
夏延魁张口吸气,撤回去了。
柴治斌沉着脸上前:“想不到你们几个妖孽,还有几分法力。”
范安琪道:“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呢!”抡剑杀来。
两人斗在一处,双剑并举,来往盘旋,杀有二十回合。
范安琪不能取胜,发白云针打来。
柴治斌看见,十分不屑,怀里拿来莲华乌琉璃镜一照,白云针宝光全无,落于地下。
范安琪回头对林晓东道:“林道长,交给你了。”撤到一边。
林晓东徐徐上前,心思:“放他们回去,鲛人恐永无宁日。”动了杀心。
柴治斌上下看林晓东一眼,问道:“你是谁?”
林晓东道:“苍桐国历州陆浑县玉楼山济全观林晓东。”
柴治斌眼神骤然锐利:“你是林晓东?”
林晓东笑道:“就是你听说过的那个林晓东。”
柴治斌怒目切齿:“那真是太巧了,今日就杀了你,给我同道报仇!”抡剑来取。
林晓东摇剑来迎,同柴治斌斗在一处,往来交织,盘旋腾挪,有三十回合。
柴治斌战不倒林晓东,把莲华乌琉璃镜祭起。
林晓东摊手仰面,立住不动,被乌光贯穿前心,安然无恙。
柴治斌探头看去:“这是什么邪法?”
林晓东道:“不可说不可说。”
柴治斌冷哼:“今日先放过你,这些鲛人,我东桑国要定了!”
林晓东道:“林某今日不放过你。”一拂袖,放出醒世钟,一声响,柴治斌两眼一翻,七孔流血,死了。
夏延魁瞪目怒喝:“道兄!”抡剑杀来,郭隆、金举、贺安鹏紧随其后。
范安琪道:“动手!”同方素洁、卢春芳、石珺娅、江秀曼杀入战圈。
两方混战,刀光剑影,喊杀不绝,众鲛人皆花容失色,远远避开。
林晓东来战夏延魁,杀有二十回合。
夏延魁把绝天精钟祭起。
林晓东将来去图抖开,把绝天精钟收了去。
夏延魁仗剑复战,林晓东一跺脚,醒世钟再响一声,夏延魁命丧当场。
郭隆惊呼:“道兄!”欲来取林晓东,却被范安琪截住。
郭隆转战范安琪,杀有一十五合,抵敌不住,把黑竹鞭打来。
范安琪闪身避开,手指一弹,白云针飞去,正中郭隆前心,打死了。
方素洁抡剑上前,截住金举,杀有一十五合。
金举使天雷金袋发来雷声。
方素洁把青焰骨环丢去,腾一声响,天雷金袋被烧成了灰。
金举一看不好,回身便走。
方素洁怎放过他,青焰骨环丢去,正中后心,周身为绿焰笼罩,顷刻间焚为灰烬。
一旁卢春芳来战贺安鹏,杀有十余合。
贺安鹏一个不防,肩上吃了一剑,血流不止,把万刃袋抛起。
范安琪把白云针打去,在万刃袋底上扎出一个针眼,走了真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