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婷丽怒骂:“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分明是冲着法宝和我肉身而来,却口口声声说什么为民除害,我呸!”
马绍瑞面色紫红,一剑劈来。
任婷丽手中剑相交还,来往冲突,交织辗转,杀有二十回合,纵身跳走。
马绍瑞怀中拿来一大一小两个铁环,丢起空中,往任婷丽身上套去。
任婷丽一看这两个环,登时明白,怒不可遏:“原来是想要我等肉身,炼制这样的宝物,你痴心妄想!”调头出圈子去了。
卢年道:“我等就是尸骨无存,也绝不会被你们这样恶道得了去炼成法宝!”
马绍瑞狞笑:“由不得你们了!”来战卢年。
卢年举剑对面交还,往来盘旋,步战冲突,大战三十回合。
马绍瑞不敌,将鸳鸯环祭起。
卢年看见,把青玉葫芦举过头顶,揭开盖子,放来白眼。
鸳鸯环落入白烟之中,起了一层霜,但还是把青玉葫芦打落在地。
卢年见势不好,对任婷丽道:“跑!”
马绍瑞厉喝:“别让他们跑了!”
卢年对任婷丽道:“别让他们得逞!”
任婷丽怒视马绍瑞一眼,含泪转身,化虹走了。
马绍瑞来追,卢年举剑来拦。
马绍瑞将鸳鸯环祭起,正中卢年顶上,命丧当场,现出原形,是一只怪鸟,状似野鸭,只有半边翅膀,一只眼睛。
孟常、史海丰、郭莹洁含泪痛呼:“道兄!”跟着任婷丽遁走了。
韩飞达跺脚甩手:“还是跑了一个!”
马绍瑞来到卢年尸身前,低头看了一眼,狞笑道:“没关系,跑了的那只,自会自己找上门来,我们走。”带着卢年尸身走了。
三日后,夜深,陆浑县暴雨如注,雷霆不止。
林晓东在住处静坐,睁开眼来,目视远山,消失不见。
清西河上,一道数丈高巨浪袭来,所到之处,一片狼藉,沿岸庄稼,纷纷倒伏在地。
那浪头行至一处,忽而停住,却悬于高空,并不落下。
浪头前不远处,河中立着一人,大袖飘飘,正是林晓东。
浪头之上,任婷丽、孟常、史海丰、郭莹洁现身。
任婷丽双目血红,一声厉喝:“什么人?”
林晓东道:“玉楼山济全观林晓东。”
几人皆面有惧色,任婷丽后撤一步:“是你?”
林晓东问道:“你等又是谁人,何故再此兴风作浪?”
任婷丽道:“我等乃是石泉山清源洞道者,今日大发洪水,为给我夫君报仇,此事与你无关,快快让开!”
林晓东问道:“谁人害了你夫君?”
任婷丽切齿凶恶道:“洋槐山贞兴派马绍瑞!”
林晓东问道:“你要掩了洋槐山?”
任婷丽挺胸:“正是如此!”
林晓东道:“沿途百姓如何?”
任婷丽凄然一笑:“我要和那贼道同归于尽,我管沿途百姓死活,谁管我夫君死活?”
林晓东道:“我管,你等动物身,又阴阳相隔,林某可以给你们安排一个好去处,长相厮守,再不分离。”
孟常怒道:“你有何本领,敢出此大言?”
林晓东道:“你等知我名字,不知我有何本领?”
郭莹洁喝道:“快快让开!”
林晓东道:“你等欲要寻仇,我不阻拦,可要祸害百姓,林某不答应。”
郭莹洁按捺不住:“找死!”从浪头上跃下,来战林晓东。
林晓东慈深剑出鞘影展,同郭莹洁在水上杀了二十回合,难解难分。
郭莹洁不能取胜,把风雷钉打来。
林晓东挺身跺脚,顶上现出醒世钟,雷鸣闪电,落到其上,无声无息。
郭莹洁惊叹一声,撤回去了。
史海丰喝道:“林晓东!我看你和那恶道根本就是一路的!”一剑劈来。
林晓东举剑招架:“林某从未知道有什么洋槐山贞兴派。”同史海丰杀作一处。
双剑并举,冲突周旋,杀有二十回合,史海丰战不倒林晓东,一拂袖,将赤玉钟祭于顶上,一声响,向林晓东放来红光。
林晓东挺身仰面,醒世钟一声响,青光盖过了红光。
史海丰讶然,撤到一边。
孟常道:“你们人身修道,果然都是一样德行!”仗剑来取。
林晓东手中剑相架隔,往来冲突,步战腾挪,杀有十合,败退回去。
孟常追来,抬手便砍。
林晓东伸手一指,醒世钟一声响,孟常手中剑被震成两段。
孟常倒吸凉气,怀中拿来天火环丢起,半空中火球落下。
林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