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风扑面,门帘撩开,蒋小姐进来。
蒋小姐头结同心髻,一身粉色罗裙,端地是花枝招展,豆蔻华年。
季成刚看直了眼,口水险些流出来,起身一礼:“小生季成刚,家中开典当行的便是,见过蒋小姐。”
蒋小姐看一眼父亲,再看看季成刚恭敬模样,便猜到三分,变了面色。
蒋小姐素知季成刚好色,出入烟花柳巷,早晚败光祖产,如何嫁得。
她冷下脸来,欠身俯首还礼:“见过季公子。”
季成刚道:“蒋小姐玉貌花容,昨日偶然瞥见,便再不能忘。”
蒋小姐不答,转头问蒋业:“爹爹,你唤孩儿来做何事?”
见女儿不悦,蒋业道:“叫你来见见季公子,没别的事。”
蒋小姐看一眼季成刚,道:“公子要是没别的事,我便先走了。”不等季成刚答话便出去了。
蒋业道:“小女骄纵,差了礼数,还望不要怪罪。”
季成刚道:“蒋老板,晚辈便直言,我今年二十有六,你家小姐也正值芳龄,未有婚嫁,你看,能不能成一桩好事?”
蒋业呵呵一笑,道:“小女方才如此,想是不愿意。”
季成刚点头,只得告辞。
蒋业也知季成刚品行,以为他一时兴起,日子久了便忘了,并未放在心上。
可季成刚侵染风月日久,越是不能得越喜欢,渐渐生出了歪心思。
这日上午,季成刚同鲍茗,一齐上了历关山。山上有一处山门,名立昌派,守山弟子来见,行礼问道:“两位何事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