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那神秘的黑市。
他轻手轻脚地从墙上跳了下来,落地时发出轻微的声响,但是也可以忽略不计了。
他定了定神,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板车,向黑市口子走去。
来到了黑市口子那里,找了个相对隐蔽的地方坐下。
坐在板车上的棒梗,微微仰头,往四周看了看。
“福子,现在是几点钟?”
“主人,差十分钟半夜十二点。”
棒梗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动作熟练地给自己点了一根。
那微弱的火光在黑暗中一闪一闪。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感受着那股辛辣的味道在口中散开,随后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烟圈在空气中慢慢扩散,渐渐消失不见。
还没抽到一半,远处有个黑糊糊的人影缓缓走了过来。
棒梗的神经瞬间紧绷紧紧地盯着那个黑影,手中的香烟也不自觉地停在了嘴边。
随着黑影的靠近,棒梗隐约能听到轻微的脚步声。
“爷们,来的挺早啊。”黑影走近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棒梗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
他又取出烟,递给男人一根,然后用火柴点燃。
火柴的光芒在瞬间照亮了两人的脸庞,棒梗看到对方就是昨天的那个男人。
“爷们,还没问你、怎么称呼?”棒梗问道。
男人抽着烟,缓缓吐出一口烟雾。
“叫我赵五吧,我在家排行老五。”
棒梗点了点头。“我叫闫老三,叫我老三就行。”
“得了,老三,走吧。我带你去看看家具。”赵五说完,转身走在前面。
棒梗拉着板车,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
他们在一处院子边停了下来。
赵五拿出钥匙,打开房门,棒梗把板车放在门口,跟着他走进院子。
这是一个一进的小院子,院里黑了吧唧的。
“这是我家祖上的院子,现在没人住,我就放东西了。”赵五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棒梗心中暗自感叹,这些京城的子弟们,还是有家底啊。
赵五推开正房的大门,伸手拉灯线,昏黄的灯光瞬间照亮了屋子里的家具。
棒梗瞅着这些家具都是老物件,心里盘算着就算是普通的民国东西也能卖上点钱。
家具上都是灰,看来是在这放了挺长时间了。
赵五指着家具,一一介绍道:“家具,都在这了,看上什么了,咱们在合计。”
棒梗仔细地看着那些家具,一套圈椅加茶台;梳妆台;八仙桌,虽然有些旧了,有些掉漆;还有首饰盒,上面雕着花,雕工精美,这不是现代工艺能赶上的。
棒梗拿起首饰盒,轻轻地抚摸着上面的雕花,感受着那细腻的纹理。
八仙桌有些旧了,他每样都仔细地看了看。
“老五,这些我都要了,你出个价。”
赵五吃惊地看着棒梗,不敢相信他会全部要了。
“真的都要了?”他这些旧家具,让他烧了,他是真舍不得,所以才搬这来,卖了总比烧了强还能换点钱。
棒梗点了点头。
“三件套圈椅茶台二十块,梳妆台十八块,八仙桌有些旧了就给五块钱,首饰盒十块。”
“五十三块。”棒梗说出了自己算出的数。
赵五又算了一遍。“对,老三,你这算术不错啊,我刚说出来,你就算好了。”
棒梗也不打算讲价了,算是普通的榆木酸枝木,也能卖些钱。
他从口袋里取出大团结,一张一张地点好,递给了赵五。
赵五盯着棒梗数钱的手。他接过钱,直接塞进了口袋。
“不数一数?”棒梗问道。
“嘿嘿、老三,你数钱我看着呢,咱们都是局气的,这次买卖成了,以后就都是哥们,走、我帮你搬出去。”赵五笑着说道。
两人将家具放到板车上,用麻绳捆得结结实实。
“不早了,我就回了。”棒梗摆了摆手。
赵五将房门锁好,转身往另外方向走去。
棒梗拉着板车,走到拐弯的地方,又探出身看了看,发现没人跟着,这才将家具板车收进空间。
跳上墙头后,棒梗在附近绕了几圈,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出现人影的角落。
确定没发现有人后,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放心地跑回了院子。
棒梗将板车推到原来的位置,物归原主。
“福子,今天弄的这些家具,系统回收价格多少?”
“主人,清末圈椅茶台都是黄花梨的十八万,清末雕花梳妆台是酸枝木的三万元,清末八仙桌还是黄花梨木八万元,清末首饰盒支柱是黄花梨木盖板面板都是金丝楠木两万元。”
棒梗略一思索。
“八仙桌卖了,其他的留着。”
“八仙桌已出售成功,现金已存到空间。”福子回应道。
、、、、、、、、、、、、
时间来到 1973 年底,小当考上了高中,如今已经是高二了。
槐花则上小学四年级,这个时候的孩子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