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这个土坑,深一米,宽度只有一米多点,想打开棺材根本不可能,棒梗举起铁镐,使出吃奶的力气,直接将棺材盖弄了个窟窿,一鼓作气,将半个棺材盖弄坏。
棒梗跟系统兑换了一个手电筒,往里照过去,只见棺材里有一具白骨。
衣服已经腐烂,棺材里有一些铜钱,还有一些瓷器,居然还有个珠子,不会是死人嘴里含的那个吧。
不管了,全都收进空间。
棒梗从洞里跳了出来,将空间里的火堆扔到到坑里,将坑重新填满,又在上面使劲踩了几下。将空间里的雪重新取出来,恢复原样。
棒梗拍了拍手上的雪,打算回家了。
正当他要往回走时,发现了一只灰色野兔,那只野兔在雪地中警惕的四处观望,仿佛是在寻找食物。
棒梗的眼睛一亮,停下脚步。
他迅速地取出弹弓,石头子,将弹弓拉满,瞄准兔子。
他的眼神专注而冷静。
只听“嗖”的一下,石头子飞了出去,准确地命中了兔子。
兔子倒在了雪地里,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
棒梗快步走到兔子跟前,伸手抓住它的耳朵。
棒梗不再停留往山下走,走到山脚,将自行车取出,兔子装进书包挂在车把上,这个天冷得不行,兔子死了没一会就被冻成了干,也不用担心血弄脏书包。
棒梗骑着自行车往四九城里赶,又是两个小时,终于到了大院。
将自行车停在家门口,棒梗在屋门口跺了跺鞋子上的雪,这才进屋。
贾张氏看到棒梗回来,拿着扫把扫了扫棒梗裤子上的雪。
“棒梗,今天和同学去哪玩了,弄这么一裤腿子雪,都成冰坨了。”
棒梗从将书包取下,从里面拿出兔子。
“奶,我上山去了,正好逮到一只野兔,晚上咱们就给它吃了。”
贾张氏兴奋地接过兔子。笑的合不拢嘴,要不说,还是他家棒梗有出息呢,这院子里半大小子哪个能弄回来肉,还得是他家棒梗。
贾张氏用手拎了拎兔子得有五斤。
棒梗进到屋子看到两个妹妹正在床上睡觉,走了过去,摸了摸她们的小脸。
小当和槐花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
“哥,冷,你的手太冰了。”
“看看这是啥,饼干,赶紧起来。”
一人一片大饼干,两个小姑娘吃的意犹未尽将身上的渣渣也捡起来放进了嘴里 。
、、、、、、、、、、
晚上秦淮茹和何雨柱下班回来,秦淮茹的意思是这个兔子留着过年再吃。
棒梗也没有反对,过年吃就过年吃,反正他是不缺油水,自己馋了就去国营饭店解解馋。
、、、、、、、、、、、
很快就到了大年三十,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喜庆氛围。
秦淮茹和何雨柱早早地便休息在家,打算做一顿丰盛的年夜饭。
棒梗领着两个妹妹在自家门口欢快地放着小鞭。
三人手里各自拿着一支香,口袋里装满了小鞭。
他们将小鞭点燃,然后迅速扔进雪堆里,只听“砰”的一声,雪瞬间被炸得四处飞扬。
三个孩子兴奋地拍着手,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玩得不亦乐乎。
棒梗带着妹妹们尽情地感受着作为孩子的简单乐趣。
就在这时,易中海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棒梗一抬眼看到易中海,立刻脆生生地叫了一声。
“一大爷。”
“哎,棒梗,你妈和柱子在家没?”易中海问道。
“他俩在屋里干活呢。”说完,棒梗便领着妹妹们进屋了,他心里暗自琢磨着这个易中海到底要干啥。
棒梗觉得这个易中海肯定没憋好屁,他领着妹妹们进屋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随手抓起瓜子和花生,吃得津津有味。
易中海推门进到屋里,一眼就看到正在专心致志扒着兔毛的何雨柱。
他站在那儿想了想,终于开口说道。
“柱子,一大爷跟你商量个事,咱们那个事过去也就过去了,今年过年咱们还是在一起吃吧,把聋老太太接过来一起吃个年夜饭。一大爷买了二斤猪肉,晚上咱们一起包饺子。”
何雨柱连头都没抬,一边继续忙着手里的活,一边冷淡地说道。
“易中海,那个事在我这不可能翻过篇,今年我们还是各过各的,我也成家了,咱们就没必要弄到一起去了。过年和外人在一起算怎么回事啊,还有聋老太太那里,我会给她送些吃的。”
“柱子,你是不是还在怪一大爷啊,一大爷也是有苦衷的啊,再说了这么多年,咱们过年的团圆饭都在一起吃,今年咋就不在一起吃了?柱子不是一大爷说你,咱们大院讲究的就是尊老爱幼,你看你这是个什么态度啊!你……”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兔子,直起身子,看着易中海。
“一大爷,我今年刚结婚,得和家人一起过,就不跟你们在一起凑活了。”
易中海还想继续给何雨柱洗脑,可何雨柱根本就不搭理他,自顾自地收拾着野兔,把他晾在一边。
小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