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何雨柱房门被敲响。
“谁啊。”
“我是你二大爷。”门外传来一个略显威严的声音。
何雨柱快步走到门前,一把拉开了房门,看到了二大爷刘海中那熟悉的面庞。
此时的刘海中双手背在身后,微微扬起下巴,一脸严肃的模样。
“二大爷啥事啊。”何雨柱问着。
“傻柱,一会开全院大会,都过来参加啊,正好你告诉贾家一声。”
刘海中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
只要是开全院大会就二大爷最积极,也只能在这找点优越感了。
他特别享受在全院人面前主持大局的那种感觉,可惜他上边还有个易中海,压着他。
“知道了二大爷。”何雨柱说道。他其实不太喜欢参加这些全院大会,每次都没什么好事,不是这家吵架就是那家闹矛盾,但碍于一大爷,又不得不去。
何雨柱披上棉袄,敲了敲他秦姐家的房门,秦淮茹听到门口有动静。
“秦姐,我傻柱,赶紧起来吧,一会开全院大会。”
“好嘞,柱子,姐知道了。”
贾张氏躺在一边。“淮茹,这大晚上的又开什么全院大会啊,不让人消停睡觉。”
秦淮茹套着棉裤。“谁知道啊,妈,起来吧。”
棒梗听到院里的动静也起来穿上衣服,这全院大会可是四合院的保留项目,得参加,谁不爱看热闹啊。
晚上,四合院的中院被几盏昏暗的灯光照亮。
中间的位置摆放着一张桌子和三把椅子,桌子上还摆着三个茶缸子。
等易中海,刘海忠,闫埠贵三个大爷走到椅子前坐下,全院大会正式开始。
易中海对着闫埠贵和刘海忠说道:“今天是你俩的事情,二大爷你来说吧。”
“各位邻居,大伙,今天开这个全院大会是这么回事,我家刘光福,和三大爷家的闫解矿,被人打了,你俩过来让大伙瞧瞧。”
刘海中指着站在一旁的刘光福和闫解矿说道。
刘光福低着头,不敢看大家的眼睛,他的脸上有一块淤青。闫解矿则是一脸苦色,眼睛里还带着一丝恐惧。
“我希望打这两个孩子的人能站出来,看看把我家解矿打的,医药费花了不少呢。”三大爷补充说道,显然是心疼自己的儿子和那些医药费。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闫解矿的胳膊,向大家展示闫解矿的伤势。
棒梗坐在他妈秦淮茹旁边看着二人,得吃瓜吃自己身上了,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挑衅。
这两玩应挺有意思,昨天打完你俩,不开会,今天到开上会了。
吓这两人直哆嗦,这两个小瘪犊子,敢告状,不整死你俩,丫的。
三大爷:“解矿,大家伙都在这呢,你大胆的说出来到底是谁打得你。”
闫解矿一脸苦色,他低下头,不敢看大家的眼睛,小声说道:“爸,我没事,咱们回家吧,医药费我想办法还你。”
“这可不行!必须把人找出来。”三大爷有些生气地说道,他觉得闫解矿太胆小了,连打人者都不敢指认,更何况还花了1块五毛的医药费呢。
大家议论着:“你看那刘光福和闫解矿个子不小,欺负别人还差不多,谁能打他俩啊。”
刘光福看了眼自己爸,伸出手指,指向了棒梗。
大家看着棒梗,这棒梗小胳膊小腿的还能一挑二,摇了摇头。
棒梗站起身。“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就我这小身板,我打谁去啊,要打也是他们打我啊。”
棒梗走到刘光福身边。“光福哥,是谁打的你啊,你得看清楚了。”
“爸,棒梗又要打我。”刘光福吓得喊道。
“棒梗,你要干什么。”二大爷呵斥道。
“二大爷,咋说你也是个七级锻工,是厂子里的技术骨干,院子里的管事大爷,我一个小孩能打你家光福吗,我打得过吗?”
二大爷听这话还挺舒心,下意识点了点头。
“就是我家棒梗可是好孩子,奶奶的乖孙啊,别人可不能诬陷我家棒梗啊。”贾张氏起身说道。
棒梗抓住了刘光福的胳膊,使上力气。“光福哥,你倒是说话啊,到底是谁打的你俩啊。”
“许大茂,是许大茂让我俩欺负棒梗往脖子上挂破鞋,我和解矿没同意,他就打我和解矿。”刘光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大家都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刘光福和闫解矿在四合院里也算是比较调皮的孩子,怎么会被人打了呢?原来是许大茂啊,这个缺德的玩应。
秦淮茹当时就变了脸色,眼泪酝酿在眼眶中,梨花带雨的抱着棒梗哭了起来。
“许大茂,我怎么着你了,你有本事冲我来,欺负孩子算什么本事啊,还要往我儿子头上挂破鞋,谁是破鞋,你给我说清楚。”
“东旭啊,我苦命的儿子,该死的许大茂,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老贾啊,你俩上来看看吧,我们娘几个要被欺负死了。”贾张氏也不甘示弱,开启招魂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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