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顺利领完证,席牧从民政局出来以后嘴角的微笑压都压不住。
他回到家,就开始跟叶轻媚商量办婚礼的事情。
叶轻媚皱着眉。
不对劲。
大儿子才去世,他就着急结婚?
而且这几天,席牧未免有点太开心了吧?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婚礼不急吧,席绍才走,我们缓一缓。”叶轻媚说。
席牧暗暗着急。
临门一脚,他没想到会坏在这件事上!
“席绍不会在意这些的,我能有你照顾,他也能走的更安心不是。下月初六我看过了不错。”
叶轻媚:“你儿子走三个月你就结婚?你不怕被人骂?”
“谁敢。”
叶轻媚轻叹:“你不怕,我怕啊。到时候少不得有人说我是妖姬。”
“那就元旦,真的不能再晚了,我今年,想跟寒路和你一起过年,我不想一个人待在冷冷清清的席公馆。”席牧鼻子一酸,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演技这东西,席绍是遗传他的。
叶轻媚果然动容了。
“行,那就元旦。”
夜深了,叶轻媚想走,席牧不让。
“都领证了,今天起,你就是席公馆名正言顺的女主人,你走哪去。”
确实,席公馆上下都知道了这件事,改口叫她夫人。
叶轻媚不再坚持,她从来不是个扭捏的女子。
她转身准备去客房,却被席牧拦住。
“我说的留下,是跟我回我的房间。”
席牧牵着她的手,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叶轻媚虽然有点害羞,却没有多想。
席牧都五十多了,她还能担心他对她做什么不成?
这个年龄的两个人在一起,更多的是心灵的慰藉。
于是她特别从容地就换好了睡衣,躺在席牧身边,还贴心的关上了灯。
席牧被她一套连招搞蒙了,没回过神。
“睡吧。”叶轻媚道了晚安。
“?”席牧不说话,看着她。
“你不困?”
“确实不太困,要不,先做点别的?”席牧说。
“做什么别的?”叶轻媚不解的问。
她穿了一件Y型和风系带睡袍,由于系的松散,微微露出白皙的皮肤和精致的锁骨。
叶轻媚很注重保养,心态又年轻,她看着就像一枝夜来香,摇曳生姿,妩媚勾人。
席牧视力绝佳,哪怕在黑夜中,也可以将一切看个一清二楚。
他将她拉过来,圈住:“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没有哇。”叶轻媚困惑的说。
“你觉得我,娶你回来是当摆设的?”席绍问。
当摆设?什么意思?
还没等叶轻媚琢磨明白,席牧就行动了。
火热的吻,放肆的手。
叶轻媚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她一边应付他,一边想:实在没想到,席牧还有这个心思!
看着叶轻媚有点懵的表情,席牧轻笑:“我欠你的,慢慢还;你欠我的,也该还了吧?”
叶轻媚:“我欠你什么?”
“你欠我什么?你说呢,睡完就跑,本来我都准备离婚娶你了。一走就丢下我20多年,狠心的女人!”席牧像是为了惩罚她,狠狠咬了她的耳垂一下!
他们俩的陈年旧账,算也算不清,说不上谁欠谁更多。
叶轻媚不想把良辰美景过成清算之夜。
“那就,余生继续纠缠吧。”
席牧翻身,将心爱的人纳入怀抱。
由于席牧身份特殊,席公馆的保安做的非常到位,席牧房间一有动静,一个值夜的小伙子就赶紧汇报给了李副官:“房间动静不太对,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李副官走近,侧耳倾听了一会,赶紧退的远远的。
他一个脑壳弹向了小伙子:“未婚吧?”
“那可不,但是俺娘说了,明年给俺找个对象。”憨厚的小伙子挠挠头。
“呵,以后这房间的事你少管,值夜的都给我走远点。”
李副官遣走了人,自己也离开了。
叶轻媚耳力好,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
她还没从刚才的激情中平复过来,微微轻喘。
想起刚才两人好像被人听见了,她就羞的要死。
“你就会欺负我。”
“我怎么欺负你了,你不喜欢?”
叶轻媚实在没想到,席牧的身体素质保持的这么好,还能有这实力。
她不禁觉得遗憾。
青葱岁月,他们彼此错过了那么多年。
此刻,在席牧怀里,她终于有一种尘埃落定,人生圆满的感觉。
席牧终于得偿所愿,整个人都很兴奋。
他犹嫌不够,还想要。
叶轻媚制止了他:“你要是死在床上,明天的社会头条就是黑寡妇谋财害命,色诱GJ领导人。”
“我有分寸。”
“不行。”
叶轻媚可不会让他胡闹。
席牧的身体才做过手术,得节制。
她靠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