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夏千语整个人都靠在庄楚玉怀中,全身没有丝毫力气,要不是男人有力的臂弯抱着她,恐怕早已跌进池底。
初承雨露,她的头微微后仰,露出脆弱雪白的脖颈,脸色如醉酡红,微红的眼角显示了刚才哭过的遭遇。
“以后别哭,越哭我越控制不住。”庄楚玉轻吻了她的眼睛。
她到底知不知道,那种又痛苦又愉悦的哭腔杀伤力有多大,他恨不得让她一直哭!
“你,你变态。”她才发觉嗓音哭的都有点沙哑。
“水有阻力,这都受不住,以后在床上......”考虑到是第一次,庄楚玉根本没用全力。
“别说了。”夏千语羞得要死。
“抱你回去。”怕她感冒,虽然自己还压根没尽兴,庄楚玉决定收兵,抱她回房休息。
刚才在温泉池已经耗光了夏千语所有体力,在庄楚玉给她擦头发的时候,就累到睡着了。
清晨刺眼的阳光将她晃醒。
“早安,我的王妃。”
入目的是庄楚玉那俊逸非凡的五官。
刚睡醒的夏千语眼神迷离,像一只慵懒的白猫。轻掩在锦被下的,是她不着寸缕的雪白的肌肤,有些部位还有若隐若现的青紫痕迹。
夏千语皮肤嫩,庄楚玉虽然尽力克制,但还是留下很多印记。
庄楚玉长臂一伸,把她抄进怀里,仔细查看。
“怎么青紫这么多?”他用指腹轻抚着胸口一块红痕,问她:“疼不疼?”
“你说疼不疼?以后别碰我。”夏千语此时浑身上下都疼,跟被车轮子碾过一样,狗男人真狠。
庄楚玉委屈:“我真没用力,我都收着呢。”
没用力都这样?夏千语果断决定,自己要断情绝爱做尼姑了。
那些小黄文都是瞎编的吧?还欲生欲死,还鱼水之欢,分明是上刑场!
“出去。”夏千语一看都快正午了,得抓紧换衣服,去给司徒元行个礼。
庄楚玉蔫儿了。
老婆对自己的新婚之夜服务好像不太满意。
两人去拜见了司徒元,司徒元看着一对璧人满意不已:“你们要早点给我生个外孙哦。”
夏千语可不敢接话,谁24岁就生娃,是有多想不开。
想想两人昨天,她不禁瞳孔放大!
糟了!
“系统,卖毓婷吗。”
“......就算我有,你如今负债累累也没钱买呀。”系统苦口婆心劝她:“你得抓紧搞事业啊。”
夏千语愁死了!
不会怀孕吧!她还小啊!
两人拜别司徒元,庄楚玉看她忧心忡忡的样子便问她:“有什么不开心事吗?”
“昨天,不会怀孕吧……”
原来是担心这个。
庄楚玉贴近她耳边低声说:“忘了?昨天,没在里面。”他算过了,昨天也是安全期。
夏千语脸一红,好像记起来了。
那个时候,他性感的低吼了一声,想想就腿软。
“万一怀了就生呗。不过我也不想这么早生,我们还没过够二人世界呢。”
庄楚玉早想好了。
两人上了马车,庄楚玉带她来到一座豪华的宅院:“这是司徒元送你的郡主府,里面的家具和装修是我按你的喜好搞的,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离落梨院很近,你看看喜欢吗?”
夏千语很惊喜,原来他还偷偷置办乐婚房。
为了安全性,庄楚玉还把周遭的房子也都买了,安置暗卫和仆役用,还从夏家军调了几 百人伪装成商贩住在周围,整个郡主府可以说固若金汤。
房子内部的布置非常有品味,各种家具一应俱全;院子的景色也很别致,春有秋花夏有荷,秋有枫叶冬有梅。
夏千语兴致勃勃欣赏新家,可惜走了一会,就有点不舒服,她不禁蹙起眉头。
“真疼啊?”庄楚玉抱起她,暗暗后悔,早知道再轻一点。
“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夏千语斜了他一眼。
“我的错,以后我注意。”庄楚玉吻了她额头一下:“还有件正事得你帮忙,端妃还没走,她没见过司徒嫣,但是司徒嫣恶名远扬,你得发挥一下你女演员的演技,陪她玩几天,皇帝才好放心。”
“这好办。司徒嫣什么人设?”
“蛮横无理,嚣张跋扈,喜欢虐待殴打仆人,荒淫无度,喜欢到处搜罗美男。”
“这么刺激?”夏千语没想到这个时代还有司徒嫣这么不走寻常路的女子。
“你看着发挥,搞出点动静就行。但美男这个就别做梦了,敢给我多看别的野男人一眼,你知道的。”
“......可是我今天,哪哪都疼。”
“司徒嫣身经百战,不可能一夜就下不来床,你坚持一下,我抱着你演。”
也只能这样了,演戏不易,千语叹气。
庄楚玉让书才把所有人喊来大厅。
所有人集合完毕,庄楚玉抱着夏千语坐在一张罗汉椅上:“从今以后,这就是你们的主子,本王的王妃司徒嫣。郡主府第一条家规:不敬王妃者,斩。听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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