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迫不得已,再说不是没事么。”
庄楚玉翻了记忆,看到她在对西辽和大夏的几场战斗,心疼的就像针扎。
他不想再看到她的手,沾上任何血腥。
他的女孩,本该无忧无虑,不谙世事。
“战场是男人的事,以后,不许了。”庄楚玉严肃的对她说。
“好,答应你。”不到逼不得已,谁想打仗!
从战场下来后,夏千语做了很久噩梦,每一次都梦见尸横遍野,鲜血淋漓。
“第二件,背着我,招惹了多少朵桃花?”
“绝对没有的事!”这个罪名不能认。
“让我数数,楚玉,容修,东郭城,太子,孙奇莫,哈赤图......”
“我冤枉,我整天穿着男装,还隐姓埋名,何谈招惹?根本没给过他们好脸色。”
庄楚玉看着她,今天穿的也是男装,清灰的长衫衬托的巴掌大的小脸越发清丽绝伦,袍子越宽大,越显得她身姿纤瘦妖娆。
“知道什么是制服诱惑吗?”
“......你们变态的心理,恕我不能理解。”
庄楚玉拉过她:“过来,男装play,是挺勾人,我还没玩过。”
“你走开啦。”在庄楚玉面前,她变得又嗲又娇。
庄楚玉一把把她拉进怀里,气氛到了,慢慢靠近她的樱唇,准备吻下去。
夏千语却用手挡住。
庄楚玉一愣:“?”
“我想问个问题。”
“问。”
“咱就是说,我跟这具身体......,算不算劈腿?”
夏千语对着楚玉的脸和身体,浑身不自在,总会有一种背着庄楚玉偷情的感觉!
庄楚玉给她问沉默了:“问的好,下次别问了。”
“要不,我把眼睛闭上。”夏千语摆出视死如归的表情。
“真的接受不了?”
夏千语点点头:“暂时有点接受不了。”
“这张脸,不比我那张差吧。”
夏千语内心嘀嘀响起警报:送命题!
“我还是喜欢你原来那张。”
“真的?那是谁在大街上偷看人家,还被误以为断袖?”庄楚玉似笑非笑。
“误会,绝对是误会!我就随便一瞥!”打死也不能认。
庄楚玉不再逗她,她病还没好,需要休息。
“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给了她一个手背吻,庄楚玉便离开了。
他已经隐隐听到了夏星元的脚步声。
夏星元耳力惊人,早知道楚玉来了,但两人也就说说话,没什么别的动静,他也就装不知道。
后来看俩人黏黏糊糊的都半夜了还不走,他才起身去赶人。
“哼,有门不走走窗户,夜闯女子闺房,礼数都学到狗肚子了?”
“哥,我们什么也没做,他就是不放心我的病,过来看看就走了。”
“他敢做别的,我打断他的腿。”
夏千语又撒娇又发誓,才哄好哥哥。
“哥,我有正事跟你说。我想把铺子都交给楚玉打理。”论经商,10个自己都不是庄楚玉的对手。
“你这是还没嫁人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天香阁已干掉容城所有酒楼和饭馆,完成了垄断,利润惊人。
“我有预感,以后还得打仗,我们必须提前做准备,南国是个中立国,国力强盛,商业发达,我准备在这里赚更多的钱,积攒力量。论做这个,我和你都不及楚玉。”
“你就这么相信他?”
“我信他,愿意将我的身家性命全部托付于他。”
“天香阁本来就是你的,我只是挂个名,你想做便做吧,哥哥不是舍不得这些财帛,是担心你上当受骗。”夏星元不喜欢经商,但为了妹妹不那么操劳,只能硬着头皮做。
西疆一战,楚玉能背着楚雄,积攒两万多人马和如此多的军备物资,确实颇有经商头脑,这些东西总不能是楚雄赐给他的。
“你放心,我们君子协议,该给我们的那一份不会少。”
夏星元点点头,不是他信不过楚玉,天香阁是妹妹的心血,谨慎点好。
容修这几天烦的要死。
自从听说百里言随着夏星元坠崖而死,太子断了找他的念头,但好男风的毛病却改不掉。
皇帝赐予他科考监考和阅卷权,本身是个好事,方便他提前拉拢有才华的士子,可他倒好!
有个士子才华不错,长得又好,他直接把人弄到府里,下点药给得手了!
这个士子脾气烈,醒来以后直接一头撞死在柱子上,吓得太子赶忙喊太医,太子府人仰马翻,人尽皆知。
皇上从太医处听闻此事,大发雷霆,下令将太子私藏的男人全部处死,并将知情人都警告了一遍,如有泄露全部掉脑袋。
皇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儿子?好好的女人你不爱,非要当个搅屎棍?”楚雄一脚把太子踢出几米远!
“父皇,我,我也是鬼迷心窍,儿臣不敢了!”太子连连求饶服软。
“滚回去思过,早点诞下嫡子,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