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想要我的小帕子,我就给了,没想到你竟抱了如此亵渎的居心,亏我之前还把你当成了君子。”
姬文逸难得地词穷了。
他的情报有限,没想到姬惟明鞍前马后了半天,还只是一条舔狗。
虽然是不成器的弟弟,但作为兄长,此刻的感觉当真是憋屈得很。
一团被揉成球的花瓣,砸到他胸膛上,迸开。
“走。”
“殿下若再言行无状,我一定告诉圣上。”
姬文逸闭眼,拿下粘在脸上的花瓣,这次是一片雪白的玉兰花。
他温文尔雅地笑了笑,举起双手,做投降的姿势,慢慢地后退了一步。
叶晓曼稍微松了口气,和姬文逸的第一轮过招,存活。
没想到姬文逸又站定了,公子如玉,清朗风雅:“龚昭仪,孤听闻,犯有鬼症之人很容易神志失常。“
他捏碎了禁制,很遗憾地说道:“孤今晚撞见你凶性大发,狂暴伤人,不得已出手击毙你,实在抱歉。”
称呼都改成“孤”了,他是很自信她会死在这里,懒得掩饰身份了。
叶晓曼暗喊不妙,立刻掉头往岸边游。
她的防御法宝、通讯法器都褪下了放在池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