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现在的人们不是处在这种知识相对贫乏和法律意识较为淡薄的时代,这样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是不会发生的。
蕊以为二叔只是说说而已,没有想到是真的挑拨成功了,因为没有文化的三叔三婶是真的认为四十年前房屋分配的那点钱和目前的房屋价值差距实在是太大。
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们真的吃亏了,确实分配给他们的太少了,心火一旦点然,心魔就会疯狂的成长,长成了他们内心真实的想法,认为自己的利益受到了极大损害的模样。
就是这种完全的亏大发了的认知生出的心魔,让三叔三婶法盲的他们理所当然的为之疯狂,并采取了不符合法律法规,完全不理会亲情论理,无视了道德底钱,企图强行霸占蕊他们家的房子的举动。
有一天,蕊周末下班回家,还没有走近张家大院,在大街的尽头,远远就听见了大院内传出了吵闹声,蕊心里咯噔一下。
多年前父亲和另一个堂叔叔发生的事情又不由自主的在蕊眼前闪现,心里想着:难道小时候这样的惨事还能在姊妹们都成年了让他再发生一次。
蕊决心绝对不能这样,无论如何都必须阻止,蕊边想边加快了脚步,蕊刚接近大院门口就听见了一些熟悉的吵杂声音,声音里有父母的,也有三婶的,还有三姐的。
三叔是个比较沉默寡言的人,一直都没有和父母起过冲突,所以蕊觉得只有三婶的声音到也正常正常的,但就这样只有三婶一个人的闹腾,却也是十分头痛。
蕊快速的跑进了巷道,到自己家门口时,院子里已经有很多人在向着家门口围观探望着,蕊脸色有点阴沉的挤进人群走进家门。
眼前的情景让蕊大吃一惊,三婶坐在给她堆放蔬菜瓜果等等农产品的那间屋子的地上,双手拍打着两腿,边哭边闹,说她不走,这房子有她们家一份。
蕊完全不敢相信,三婶是真的能够这样想,了敢这样想,以为二叔说说就过去了,蕊瞬间意识到想到的是,三婶不但没有文化,人也不聪明,不然也不会将事情演化到了这一步呢。
难道他们不知道,就算是在过去,房屋的市场价格和现在肯定是有很大差距的,再说,就算过去没有分的清楚。
现在想重新分配,就算不讲年限,要分也应该是两个哥哥的一同进行分割,哪里能抛开二叔家,只来要蕊家的呢,这明显就是什么也不懂的样子,感觉三叔全家的脑筋都进水了。
哪怕没有二十年的上诉失效期限制,需要重新分配的话,三兄弟都必需同样参与重新分配才合理呀,怎么可能,只逮着自己的大哥家分呢。
蕊看着母亲上前去拉扯三婶,让她走,把钥匙交出来滚出自己的家里,三婶不依不饶的说就是一句话:“我不管你们说什么,反正这房子以前没有分清楚,现在要重新分配,这里应该还有我家的一份”。
蕊也没有好的办法,三婶毕竟是长辈,不敢过分的去拉扯,也不好说什么,当时父辈的三兄弟是如何分这个房子的自己也不清楚。
蕊听母亲曾经念叨过,在四十多年前,三叔还未成年时,老房子由后奶奶和父亲、二叔三人作主协商分配成三份。
在四十多年前,蕊家的老房子,当时大概的市场总价价值是人民币1000元左右,那时的物价低,工资低嘛。
分配下来,三兄弟各家将房产价值平均分配之后,每家应该获得价值利益300多元,但当时后奶奶带着年幼的三叔已嫁人,不需要房子居住,需要的是房子三分之一的价款。
那三叔的这三百多元就应该由蕊的父亲和二叔家分摊,平分后各自给三叔,二叔家因为是双职工家庭,双职工是指家庭里面的男女双方都有工作有职业家庭。
蕊的母亲没有工作,父亲只是一个一般工人,月工资只有8元,可能有些政府官员工资应该要高点,再高点也就是十几元的二十几元。
在当时的境况下要拿出100多元来给三叔,相当于父亲一年半的工资,这样,还要全家不吃不喝的节省下来,才能达到这个还清欠款的目的,差不是要了全家的半条命。
而二叔家只有两个子女,比蕊家少了两个,人口少,二叔二婶又都有工作,经济条件自然相对好了很多,拿这点钱出来很容易,所以二叔家很快就将钱给了后奶奶。
蕊的父亲母亲当时没有钱,东挪西借,东拼西凑的给后奶奶100元,剩下的母亲和后奶奶约定一年之后再给,看在这些侄儿男女这么造孽的份上,宽限一年再给,造孽嘛,顾名思义就是可怜。
当时后奶奶是答应了的,那时的三叔年幼,后奶奶和父亲曾经共同一起生活过几年,蕊的父亲9岁时死了母亲,同年,后奶奶嫁入门,但没有想到的是蕊的父亲13岁的时候,父亲也死了。
后来,蕊的父亲和后奶奶又生活了两年,也许是因为生活所迫吧,也许是人之常情吧,年轻的后奶奶改嫁也是正常现象。
但后奶奶在和蕊父亲共同生活的几年间,两人之间还是有一定情分的,但也许她嫁的那家在农村,估计经济也不太好吧。
也可能真的是二叔在中间挑拨离间起的作用,一年期限还没有到呢,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