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出来,由于家里经济拮据,只有这两床棉被可以拿走了,有条还是没有被套套着,只用麻布口袋装起,是用来做床垫子的。
武哥也跟进屋子里,三两下就把两条被子给弄得服服帖帖的,一甩右手,将其搭在肩膀上,便出了门,到公路上时,便看见武哥在一个角落里拉出一个背篼,又二话不说的将蕊手里还拿着的几件洗漱用品和为数不多的几件小袋子装的衣物给接过放进了背篼里面,然后看着蕊问道:“就这些吗”
蕊说:“嗯!就这些”。蕊知道这很寒酸。
正想再着说点什么的时候,那武哥便也顺口道:“那比较轻松!”他这一说,蕊便不想再说了,寒酸就寒酸吧!也多亏了这寒酸,才能这么轻松的一个背篼就解决了问题,说多了都是泪。
武哥也没有再说话,麻利的将两条并不重的被子给放在背篼口,用背篼上早已绑好并挽成一个疙瘩的绳子拆开将被子固定在背篼上,然后蹲下身子便将那背篼轻飘飘的便背在身上,蕊本想着去帮忙扶稳一下背篼,带点力那背篼才能起得来吧,谁能想,对于那个武哥来说,那简直就不是事。
蕊想,自己有些多此一举了!
女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