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被打、被欺负的委屈在脑海里闪过,不由自主地哭了出来。
“爹,爹!呜呜呜,你可回来啦!”
东溟子煜弯腰,伸出双臂,迎接儿子,一把将他抱起来。
五郎搂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肩头,呜咽起来:“爹!五郎好想你!”
东溟子煜的心柔软成一片,大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乖儿子,这些日子你做的很好。”
五郎从他肩膀上抬起头,也顾不得哭了,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真的吗?娘跟你说了?”
东溟子煜用帕子给他擦擦小脸儿,“是,说你可懂事了,照顾娘和姐姐,还做家务,练功和念书更用功了。”
五郎得到表扬,小脸红扑扑的,赧然一笑,“我以后还能做的更好的。”
上官若离笑着说,“这话我可记住了!”
顾然看着他们一家其乐融融,又是羡慕,又是落寞,少年老成地上前行礼:“侄儿顾然见过东叔,久仰大名,今日得见,果然器宇不凡。”
东溟子煜好笑,“我有何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