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的资格都没有。
一个身影从暗处一闪,消失在大红的灯影里,不一会儿就出现在宣王府的前院书房。
“主子,果然如您所料,太子今晚宿在了徐侧妃处。”
东溟子煜看着公文,眼皮也没抬,淡淡吩咐:“安排人将上官若仙的那件事透露给徐静萱。”
“是!”黑影领命而去。
东溟子煜提起笔在公文上写下批示,抬头看看桌案上堆积的公文,不耐烦的蹙起了眉头。
这两日忙成婚的事,堆积了不少公事。
莫问秀气的捂住嘴偷笑,以往主子夜以继日的处理公务都不知疲倦,今天却如此心焦难耐、心不在焉。
东溟子煜眼睛落在公文上,但却看不清上面的字,都是上官若离那或嗔怒或慧黠的俏脸。
有些恼怒的放下笔,揉着额角,问道:“国丈那边成事了没有?”
白天皇后如此明目张胆的羞辱他,以为他是泥捏的吗?
他可不是当初任人宰割的黄口小儿了,反击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