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哈哈哈哈哈!】
【明诚表哥和明煦表哥竟然也跪祠堂,哈哈哈!】
虞庆英和段雅云把迟笪和迟妤白带楼上书房里去了。
“小笪,我今天查看了一下这几天的监控,发现明诚和明煦的枕头是我给的。”
这可把段雅云给愁死了,一整个下午心神不宁的,头还疼。
虞庆英也是,他一整个下午就跟喝了哑巴毒药似的,沉默得像个傻子。
因为他很不理解妹妹现在的所作所为,十分生气!
“二舅妈,两个表哥的枕头确实是你拿给他们的,但你记不记得前些天为什么要给他们换新枕头呢?”
“记得啊,我闺蜜给我们每个人都换了…,啊,我闺蜜有问题!”
“你闺蜜家就是做家装和家居生意的,她给你们家每个人定制养护颈肩的枕头,还不收你们的钱。
这听上去,是不是特别要好?”
段雅云沉默了。
“你闺蜜是哪里人,你很清楚的呀。”
“嗯,她是黎华混血,是在我们华国长大的,也嫁在这里,可我记得她和虞念并没有多好的关系。
虽然都出身豪门,但见面的次数寥寥可数。”
“表面看来,是这样的没错,但事实就是你闺蜜并不知道两个表哥的枕头里被放了血染红的米。
你闺蜜虽然和虞念的关系谈不上多好,但出于虞念是黎国总统夫人的身份,也出于虞念是你的小姑子,她才会经常和虞念联系维持基本关系。
你闺蜜聊到给你们家定制枕头,让虞念生了邪念。
派人来这里,在定制枕头的工厂那边做了点手脚而已。
你闺蜜是老板娘,你说哪家忙成狗的老板娘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工厂,盯着工人,盯着出货啊?
你想啊,你闺蜜有什么动机呢?
她和她老公琴瑟和鸣,她的孩子们也都尊重她爱她,和你关系又很好,你们两家也没有利益冲突。
所以她没有动机。”
段雅云点点头,“是我多想了。”
“你多想也在情理之中。
这种事,一般来说,不管是谁都会是跳进黄河洗不清的。
只是现在碰到我,我能看得清事实的根本问题出在哪里而已。
这件事就暂时不要把你闺蜜牵扯进来了,她确实是真心给你们家每个人定制枕头的。
她知道你睡眠不好。
她还给你和二舅舅定制了按摩枕呢,应该过些天就会送过来了。
你不要因为这件事跟她生了嫌隙,孰是孰非,一定要分清。”
段雅云点点头,“嗯,好,我会分清。”
还需要点时间缓缓心境。
“阿念她为什么啊?”虞庆英愁眉苦眼,那模样都快要自闭了。
【这个二舅舅要哭了哦。】
【唉!】
“她啊,想活啊。”
虞庆英难受得慌,扶额掩面。
“二舅舅,你得想开点儿,亲情固然诚可贵,但在生死面前,或是一定利益中,亲情是十分渺小的。
人性是很复杂的,不能用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亲情来衡量虞念。
毕竟她有好几年没回来了,不是吗?”
虞庆英偷偷掉了泪,听得酸楚。
“虽然你们每年都会带表哥表姐去黎国看她,但那又怎样呢?
看她卧病在床,脸色苍白,你们做哥嫂的只能看出她精神气不好,你们会心疼,会担忧,会难过。
那么你们看不到的时候呢?
我也不是非得说虞念不好,只是有些事实一旦全被扒出来,你们会比现在还接受不了。
总归是要接受并承受的,不如我一针一针地给你们注射。
虽说成年人接受能力强,但成年人的崩溃很多时候都在一瞬间,有的甚至不如小孩子的承受能力。”
迟笪轻叹一声,走过去坐下,轻握住虞庆英的手。
“你们难过,那是建立在亲情上的。
虞念借命,那是建立在利益和自私的基础上的。
其实,在她当初嫁给容斯年开始,你们就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你们的世界三观和理念,早已经不在同一水平线上了,毕竟你们不在高度政圈里。
对你们四个兄弟而言,亲情大于一切,但对虞念来讲,亲情排在最后面。
政场上,只要贪念偏航,一切都会变得面目全非。
这就像古王朝皇子争皇位一样,也像古王朝帝王为了能长生不死,去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一样。
所以,想开点儿就好了。
她选了她想走的路,你们不用去干涉,一切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虞庆英微垂着头不说话。
“小笪,你…想要怎么处理…虞念?”段雅云试问道。
“很简单,算计姐姐,伤害姐姐的人,必死无疑,包括亲缘父母。”
【下个月去黎国吃席,哼!】
迟妤白轻抿着唇瓣,静默着,心里没有什么起伏。
虞庆英和段雅云听了个心惊,是,是要…杀…了吗??
“小笪,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