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假装关心,实则套话:“楚楚姐最近没和你们提起她要做什么吗?”她害怕楚楚留下后手,在月家村,村长的权利最大,不是他们两个十岁的孩子能正面应对的,要是金树是过来试探的,只要露出马脚,她和月禛都有危险。
月金树想了一下也没得出什么结论,以前他喜欢文鸳,妹妹楚楚喜欢月禛,两家可以结两姓之好,村里都认为月禛是文鸳同父异母的哥哥,谁能想到月禛和文鸳没有血缘关系,是文鸳的童养夫。
文鸳和月禛两人在月昙婶子坚持下举行完婚礼后,不知道碎了月家村多少少男少女的心。
他妹妹楚楚自视甚高,认为月禛娶文鸳是被月昙逼迫的,自己还偷偷找月禛表白。
他一切看在眼里,月禛拒绝,妹妹碰壁,他也对文鸳死了心。
如果妹妹楚楚成功,他可以勉为其难的娶文鸳,毕竟文鸳长得是真的好看。
文鸳姥姥月白莲能入了城主后院,还能让后院那么多人忌惮,肯定长了副好容貌,而文鸳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更是貌美,所以吸引了很多男子觊觎。
这也是月昙让月禛和文鸳尽快完婚的重要原因,害怕女儿长得过于美貌,被别人惦记,从而陷入“红颜祸水”的境地。没有实力保护,过于貌美就是灾祸。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可是月昙的眼界限制了她的思想,月昙是修士后代,月白莲可是偷跑出来的,背后可能还有追兵。
而月渊和月禛是从天而降,是不定向千里传送符,逃到此地。月渊更是丹田被废,人已痴傻,身后的仇人更是一无所知。
在这种满目皆敌的情况下,没有强大的实力,是无法保护自己的。
文鸳把家里的存粮都整理好,准备都卖了,然后进入宗门修炼,吃食只留下三个月的用度就可以了。
既然要进入宗门,就要打熬筋骨,手里的银钱,绝大部分用来购买药材,以前姥姥也帮他们打熬过一段时间的筋骨,不知道月昙和姥姥说了什么,姥姥就放弃了。有药浴的方子,照方抓药就是。
这时候修真宗门收取弟子绝大部分是世家贵族,就是从平民百姓中收取弟子,也是批量教育后,冲在拼杀妖魔第一线,都是炮灰,死亡率高。
所以没有后台,又没有优秀的资质,真的不如做个富家翁来的自在逍遥。算是长辈帮他们选了最平安顺遂的一条路。
下午太阳西斜,村长儿媳妇又来敲门,文鸳开门后礼貌询问:“大婶子,请进,是有啥事?”
村长儿媳妇进入院子,就要往屋里冲:“文鸳啊,月禛呢,我找他有点事。”
文鸳把村长儿媳妇带入客厅,又给她倒了热碗水,当着她的面放了点蜂蜜,恭敬道:“婶子你喝口水,润润嗓子,我放了点蜂蜜。您稍等下,我去叫阿禛。”
文鸳还在想办法拖延时间,就见月禛穿戴整齐走了过来:“婶子,你找我啥事?”
村长儿媳妇看文鸳也在,有些不好意思询问,一口气把蜂蜜水喝完,文鸳很有眼力劲,拿过空碗:“婶子,我再去给你倒杯水,你和阿禛聊。”
村长儿媳妇对文鸳有些复杂,她知道自己儿子喜欢文鸳,以前她看文鸳带着考察儿媳妇的挑剔。
但是文鸳家有三十多亩果园,是村里少有的富户,月禛又不是月昙亲生的,姥姥月白莲是月家的出嫁女,所以可以同性结婚,婚后生下孙子,也姓月,可以继承月白莲家的家产。
可是事与愿违,月禛竟然是文鸳童养夫,她家打算的再好,也白搭,现在看文鸳还有些遗憾:“好好,我就问阿禛几句话,不耽误他学习的功夫。”
看文鸳离开,村长媳妇小声询问月禛:“我家楚楚这两天有没有来找你?”
月禛摇头否认:“没有来找过我。”接着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说。
村长儿媳妇:“你直说就是。”
月禛这才说明:“大约七八天前,一早楚楚姐跑到我家门口,问我娶文鸳是不是被逼的,还想帮助我脱离月家来着。”
抬头看了看村长儿媳妇,看她有些不悦,还是坚定的小声讲述:“我说是自愿娶文鸳的,她就离开了,往山脚下走的,我看金树哥在楚楚姐后面跟着,就回家读书了。”
接着对村长儿媳妇施了一礼:“后来听说,那天楚楚姐在山窝子那边摔破了头,我还内疚来着,不过第二天中午,就在果林外看到她没啥事,我就没当会事。”
又看了看村长儿媳妇,看她脸色还好,就接着进谗言:“楚楚姐最近几天不是和村后的李欣雅走的很近,你没去她家打听打听。”
村长儿媳妇也是没办法,楚楚认识的人家都找遍了,就是没找到,她是知道自己一双儿女,至今还惦记文鸳和月禛的,所以才来这里探探口风,顺便寻找线索。
村里的外姓人都在大槐汪北面,距离这边有二里地,平时都不怎么来往,李欣雅以前和楚楚都没见过,怎么混在一起的,村长儿媳妇也算找到一点线索,起身离开:“那我去李欣雅那里打听打听,真是一天天的不让人省心。”
月禛叫文鸳一起,恭敬的送村长儿媳妇离开,村长儿媳妇也回了句门面话:“你们两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