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城堡外响起了吉普车的鸣笛声。
“师父我走啦?”梵冷莫恋恋不舍的挥挥手。
炎涛坐在沙发上抽烟,情绪低沉。
“去吧。”
“你不送送我吗师父?”
“不送了。”
“哦……”梵冷莫的兔子耳朵耷拉下来,蔫吧的朝外走去。
“丫头。”
“师父我在!”
炎涛忽然响起的声音,让梵冷莫瞬间来了精神。
炎涛起身,走到她面前,深深看了她几秒钟,忽然弯下腰把她抱住。
“师父等你回家,保护好自己。”
梵冷莫扬起大大的笑容,“我知道啦,放心吧师父。”
炎涛摸摸梵冷莫的头发,眼中是浓浓的不舍。
梵冷莫不知道他隐瞒了自己什么,但她知道,师父是不会害她的,她相信师父。
炎涛此时没什么表情,但眸中充满了感伤和孤寂,就仿佛他们师徒俩的这一次分别,即是生死离别一般。
梵冷莫心中升起一股难言的情绪。
她……忽然特别不想离开师父。
这一刻,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师父心里的落寞。
她不想看到师父流露出这样的眼神。
师父就该是放荡不羁的,他就该永远保持着自信!
梵冷莫退后一步,双手作揖,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师父,徒儿去了,这一去,可能就是一辈子……”
炎涛:“……”
妈的!
老子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气氛,让你一句话全破坏了!
梵冷莫看着炎涛龟裂的表情,嘿嘿一笑。
这才对嘛,那个叫炎涛的男人,永远都不应该伤心!他是最强大的男人!
梵冷莫张开双臂拥抱回去,柔声细语的安慰:“师父,我会安全回来,您也要平平安安的,任务完成后,咱俩家里见。”
她相信自己那生死离别的直觉,她也相信,死的那个,师父一定不会允许是她。
“好。”炎涛展颜一笑。
梵冷莫看呆了。
她忽然发现,师父也是很帅的。
如果没有脸上那道伤疤,他比浅翼也差不了多少。
要是把浅翼的行头给师父换上,那师父必然会成为她心目中的第二个神仙!
当然,前提是师父不要开口说话,不然形象必将破灭。
“滴——”
门外又响起了急促的鸣笛声,似乎在催促她快一点,别磨叽。
“好了,时间不早了,快去吧。”炎涛温柔的捏捏她的小脸蛋,“远离危险的地方,防护罩不是永久的,如果承受伤害过多,防护罩也会碎掉,明白吗?”
梵冷莫用力点头,“知道啦师父,我很惜命的,您就把心放屁股里吧!”
炎涛:?
(o'ω'o)?放哪?
梵冷莫也愣了一下。
( ̄▽ ̄) 哦吼!口误了!
好好的离别氛围,又被梵冷莫这个对浪漫过敏的小屁孩破坏了。
……
……
“队长,咱们等谁呢?”一队负责开车的队员问道。
宫闫没有回答,不耐烦的点了支烟,用力吸了一口,又调整的一下坐姿。
队员吧唧两下嘴,不说话了。
咯吱——
城堡的大门缓缓打开,梵冷莫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来。
师父还是没有出来送她,甚至在她出门的前一秒,头也不回的进了客厅。
如果不是看到他微红的眼眶,梵冷莫可能会认为他根本不在乎自己。
“滴——”
宫闫从后座探过身子,用力捶了一下喇叭。
“祖宗,咱能上车了吗?”
一队全体队员:!!!
Σ(°Д°; 啥玩意儿?
他们等了半天,结果就是在等这个小拖油瓶???!!!
梵冷莫不理会他们什么表情,淡定的上了车,“来了来了,走吧乖大孙儿。”
宫闫:???
(〝▼皿▼) 焯!
“队长……”副驾驶的队员哭丧着脸看了宫闫一眼。
宫闫眉头一皱,“叫我干嘛?”
队员冲着他一顿挤眉弄眼。
(?﹏?) 咱们真要带这个小拖油瓶啊?
宫闫翻了个白眼。
(?_? ) 这不已经是事实了吗?还问!
正在看着窗外,陷入淡淡忧伤的梵冷莫忽然转过头,威胁似的瞪着宫闫。
(;`O′)o“还走不走?再不来车我就回去了,告诉师父是你把我撵下来的!”
宫闫:“……”
很好,威胁我是吧?
宫闫的脾气不是很好,此时被梵冷莫这么一威胁,火气当时就上来了。
只听砰的一声,驾驶位的座椅惨遭一脚暴踹。
“还不开车?等啥呢?!”
开车的队员都蒙了。
(*'へ'*) 好家伙,你不敢打首领的徒弟,就拿我的爱车撒气是吧?可真有你的!敢不敢再怂一点?
队员憋憋屈屈的哼了一声,也不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