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领我到什么地方去?我不愿再前进一步了!”迹部
“哈姆雷特。”桦地
“这个声音...你果然是!”迹部
“我是你父亲的灵魂,因为生前孽障未尽,被判在晚间游行地上,白昼忍受火焰的烧灼,必须经过相当的时期,等生前的过失被火焰净化以后,方才可以脱罪。听着,你必须替他报复那逆伦惨恶的杀身的仇恨。”桦地
“杀身的仇恨?”迹部
“杀人是重大的罪恶,可是这一桩罪加一等的谋杀。”桦地
“谋杀?难道牺牲者是我的父亲?”迹部
“没错,杀死你父亲的毒蛇现在正戴着王冠。”桦地
“什么?我的叔父?我心中的猜想成真了?”迹部
“我在花园里睡觉的时候被一条蛇螫死,这是一个对外虚构的死状,但事实并非如此,我弟弟在我睡觉时趁我不备将毒液灌进了我的耳朵。那个忘恩负义的畜生,不光杀死的自己的哥哥更进一步的背叛,迷惑了王妃的心。你若是个孝子就去奋起反抗。丹麦王室不可以沦陷在不伦和情欲之中。”桦地
“难道连母亲...”迹部
“不能让她活下去。”桦地
“为什么?”迹部
“哈姆雷特,记住我今日所言。”桦地
灯光再次变暗,手塚和迹部上台
“霍拉旭,天与地之间还存在着许多无法理解的东西。”迹部
“殿下,您与那亡灵之间进行了什么样的谈话?”手塚
“霍拉旭,我打心底里把你当做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有一个请求。”迹部
“请说,殿下。”手塚
“今后无论我的态度变得多么怪异,也请你不要表现出任何缘由知情的样子。”迹部拍了拍手塚的肩膀“你必须答应我。”
“我答应。”手塚
“好,还回到宴会那边去了,我们必须要亲眼见识一下什么是正常,什么又是失常。”迹部
“就这样过了几天后。”旁白伊织
“父亲!父亲!”念完旁边的伊织跑上了舞台
“奥菲利娅?什么事?”柳生
“父亲,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我方才正在房间里缝纫,哈姆莱特殿下突然跑了进来。”伊织
“你又和他见面了?!”柳生
“对...抱歉,没有听您的话...”伊织
“奥菲利亚!你什么时候才能认清自己的身份啊!算了,下不为例,他和你说了什么?”柳生
“他什么也没有说,就是笔直的走到了我面前看着我。”伊织
“只是看着你?”柳生
“对,不过他的样子很古怪。他的上身的衣服完全没有扣上纽子,头上也没有戴帽子,他的袜子上还沾着污泥,没有袜带,一直垂到脚踝,他的脸色像他的衬衫一样白,他的膝盖互相碰撞,他的神气是那样凄惨,好像他刚从地狱里逃出来,要向人讲述地狱的恐怖一样。”伊织
“他是因为不能得到你的爱而发疯了吗?”柳生
“我不知道,但我想也许是的。因为他握住我的手腕紧紧不放,一眼不眨地瞧着我的脸。直到他走出了门外,他的两眼还是注视在我的身上。”伊织
“这绝对是恋爱不遂的疯狂,一个人受到这种剧烈的刺激,什么不顾一切的事情都会干得出来,其他一切能迷住我们本性的狂热,最厉害也不过如此。”柳生看向伊织“你最近对他说过什么使他难堪的话没有?”
“当然没有。”伊织
“那这就是使他疯狂的原因。正好陛下要见我,这种事情是不能蒙蔽,要是隐讳不报,一定会闹出乱子。”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