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打动。
尽管于莉的家庭条件尚算不错,但她们家所居住的房子,却远不及此处的开阔与雅致。
所以说,单单这间东厢房,无疑为闫解放增添了不少底气,言谈间自信满满,挑剔也变得理所应当。
就连闫解成目睹了闫解放的居所后,心中那份羡慕之情溢于言表,眼红不已,更遑论那些外人,其震撼可想而知。
大喜过望的闫解放,在得到此房后,便急不可耐地迁入新居,而闫解成作为兄长,弟弟搬家这等大事,他自然得有所表示。
他可是师从“破烂候”,多年来在古董艺术品鉴赏这一行里摸爬滚打,积累了丰富的眼光与经验。
此番,他便利用自己的专长,精心挑选了一套上乘木材打造的老古董家具,作为对弟弟乔迁之喜的贺礼。
“老二,你跟小于的进展如何?最近怎么没见你把她带回家给大伙儿瞧瞧?”
“是不是你们俩之间有什么小误会,闹别扭了?”闫埠贵憋了一眼闫解放,依旧不放心地问道。
闫解放闻言就有些挠头,其实他跟于莉处的好着呢,只不过是俩人都喜欢过二人世界,不喜欢经常回家来而已。
但是,他也能说实话,只好撒谎道:“爸,我们俩挺好的,您老甭多心。只是于莉她们单位最近实在太忙了,这样等她闲散下来时,我一定多带她回家看望你们。”
“嗯,好!”闫埠贵应声点头,轻抿一口香茗,随后稳稳地坐回那把历史悠久的太师椅上,俨然一副家族掌舵人的风范。
这把太师椅,确为古董级藏品,历经百余年风霜,与家中其他精心搜集的考物件一样,见证了岁月的流转。这些皆是闫解成精心收集而来,但是刘之野却看不上的东西。
“近来,你腾出时间,携小于归家一趟,你也老大不少了,我觉得你俩也谈的差不多了,不妨就当着她的面,咱们商讨一下你俩的婚事。”
“成的话,就再约她父母也见个面,看看她们家还有什么要求……”
闫解放兴奋地道:“哎,好的爸,我一定尽快带于莉回家。”要说让他娶于莉,他肯定是一百个愿意。
闫埠贵道:“记住喽,你可别当耳旁风。好了,没你事了,你可以走了。”他边说边像驱赶苍蝇般,对闫解放轻轻挥了挥手,示意其离开。
闫解放麻溜地起身道:“哎!得嘞!”随即,他朝闫解成投去一个狡黠的眼神,两人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个默契的笑,随后,他便癫癫地离开了现场,背影中带着几分得意与不羁。
等闫解放走后,客厅里只剩下他们父子俩,至于老三闫解旷在读高中,这会儿已经开学了。三大妈则带着闫招娣,娘家一起串门子去了。
“爸,您那儿还有我的事儿要交代吗?”闫解成目光掠过正低头沉思的闫埠贵,言语间带着一丝急切,“要是没我什么事儿了,那我就先撤了,成不?”闫解成这是着急回去造小人呢,不由得他不急。
闫埠贵突然抬头,目光锐利地望向闫解成,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疑虑:“我总觉得这事透着股不寻常……老大,你实话实说,这事儿背后,是不是跟刘之野有所牵连?”
“现在,这里只有咱们父子俩,你就跟我交代一下,好让我心里好有个底……”
闫解成一听,嘴巴不由自主地张成了“O”型。这桩事的来龙去脉,唯有他与葛叔平两人心知肚明,就连许大茂也只是在捕风捉影。他不禁纳闷,父亲究竟是如何洞悉此事的?
“不是,爸你是怎么猜出来的?是有人告诉你的?谁呀这是?”
闫埠贵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你甭管是谁,就告诉我是与不是?”
闫解成矢口否认道:“没有的事,怎么可能跟刘哥有关系,您老是想多了……”
闫埠贵闻言,不悦地哼了哼,“你这孩子,打小就不会说谎,一说谎眼睛就乱转,习惯成自然了。”
“还有你和葛叔平那眉来眼去的,以为我瞎了吗?前阵子频繁往刘之野家跑,是不是去通风报信了?”
“怎地?连你爹我都不相信?”
“嘿!你爹没瞧出来啊,你还有当地下党的潜质?
闫解成吞吞吐吐地说:“我……嗨,您老人家心里跟明镜似的,还特地来问我干嘛。”
闫埠贵压低嗓音,试探性地问:“我就是想跟你确认一下,这事儿跟刘之野有没有关系?你给我说说,到底咋回事,我可不想因为不清楚状况,得罪了刘之野。”
闫解成只好默默地点点头,“您老英明,这事确实是跟刘哥有关。不过,这也怨不得他,是秦淮茹跟李怀德他们俩自己个儿找死……”他一只好五一十的跟闫埠贵说起了来龙去脉。
闫埠贵闻言,便喃喃自语道:“难怪,这姓李的突然被人给搞下台了,感情儿还真是刘之野下的狠手!
你说这秦淮茹与李怀德凭着好日子不过,为什么非要去招惹他干嘛?这下可完犊子了。”
闫解成在一旁点头附和,轻叹道:“嘿,谁说不是呢!我也纳闷,秦淮茹对刘哥这恨意从何而来?莫非真是因为两家旧怨?可那都过去多久了,她怎么还如此耿耿于怀?这心眼儿,未免也忒小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