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处罚,实属万幸,已是最佳结局。
“刘大爷,我没意见,呜呜……我再也不敢偷东西了……”
“嗯,知错就改,今后还是个好孩子嘛!”刘海中点点头道。
“不过,这话说起来,还是老贾家现在的生活困难所导致的,她们家老的的老少的少,现在也断了生活来源……”
易忠海微微颔首,目光转向闫埠贵与刘海中,言简意赅地说:“咱们是不是该合计合计,怎么给她们搭把手,拉她们一把?”
闫埠贵闻言,眉头就是一皱道:“怎么帮?倡议大伙儿给她家捐款?”
刘海中一听要捐款,他就不乐意道:“捐款?这事儿我看还是免了吧。常言道,救急不救穷,她们家的状况,咱们能帮到几时?长远来看,这并非明智之举,我持保留意见。”
闫埠贵附和道:“也是,也不知道秦淮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万一她犯的事比较大,一时半会地出不来,咱们也不能照顾贾家一辈子不是?”
易忠海轻叹一声,语气中透露出无奈:“确实棘手。要不,咱们试着联系下街道办或是咱们厂里的领导?毕竟,她家这境况,政府理应伸出援手,不能坐视不理吧?”
“诚然,你言之有理,大人所犯之错,不应累及无辜孩童,我们岂能坐视他们家陷入绝境?”
“这样吧,我们明日便分头行动。你二人前往红星厂,找领导处详述贾家的问题,力求得到理解与支持;我则前往街道办事处,反应贾家的情况,务必尽快为贾家这老少找出一条生路来。”闫埠贵果断地做出了决定。
“我同意!”“同意!”
…………
翌日。
易忠海与刘海中难得地并肩作战,清晨一到岗便径直前往厂委办公室,共同请求面见厂长。
杨厂长最近成功地将最大的竞争对手彻底击败,心情异常舒畅。闻有工人欲反映状况,他毫不犹豫地应允了,随即吩咐秘书引领易、刘二人至其办公室,准备进行面对面的深入交流。
“厂长,我来引见两位技术精英。这位是易忠海师傅,咱们厂的八级钳工高手,技艺超群;旁边的是刘海中师傅,七级锻工大师,同样是我们厂不可或缺的技术大拿。”秘书小罗言简意赅地向杨树林介绍道。
杨厂长一听此言,迅速从沙发上起身,以满腔的热情迎上前去,与易忠海、刘海中两位紧紧握手,展现出他一贯的风度与真诚。
“厂长,您好!”易刘二人难掩激动,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这是他们生平首次获得如此高级别领导的单独接见,心中满是难以言喻的激动与期待。
“你们好,欢迎两位工友师傅前来反应情况。”
“请坐,咱们边聊边说,别拘束。来点茶水怎么样?”杨厂长语气和煦,示意两人坐下,随后亲自动手为他们斟茶,一举一动间透露出他的随和与亲民,让氛围瞬间轻松了许多。
易忠海与刘海中面露惊色,迅速起身,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连忙说道:“厂长,这……实在不敢当,我们自己来就好,自己来就好!”
杨厂长向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心入座,“哎,别介意这些小事。我嘛,说到底也是人民的公仆,给奋战在一线的同志们端茶递水,这又能如何?”
易忠海与刘海中目光交汇,心中那份忐忑瞬间消弭了大半。他们暗自思量:“这位杨厂长,果真是名不虚传,很是平易近人,实乃难得的好领导。”
再次抬头,他们注意到杨厂长办公室内赫然悬挂着一幅大字:“为人民服务!”这行字苍劲有力,让他们的心瞬间安定下来,更加确信今日前来寻求领导反应的情况,极有可能会如愿以偿。
杨厂长察觉到他们二人明显放松了许多,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直接而简洁地问道:“据罗秘书所言,二位师傅此番前来,是为了向我反映某些情况吗?”
他又见二人犹犹豫豫的,便安抚他们道:“没关系,两位师傅尽管大胆的说,说错了也没关系,毕竟咱们党也不以言论获罪嘛!”
易忠海向刘海中投去一个眼神,示意他开口,但刘海中却压低声音,反问道:“你怎么不先说,偏偏要推给我?”
易忠海压低声音,略带讽刺地说:“你不是挺能言善辩的吗?平日里最爱出风头,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怂了?”
刘海中被一激,心中一横,脱口而出:“好,我说就我说!”随即,他转向杨厂长,语气中带着几分谨慎:“厂长,是这么档子事儿。俺们院里的邻居,叫秦淮茹也卷入了李怀德那案子,眼下……”
易忠海在一旁应和道:“确实,厂长,她们家现在境况凄凉,老人年迈,孩子尚幼,家中缺乏成年男人的支撑,唯一的经济支柱就是秦淮茹,她还因犯错被抓了起来。”
“至于秦淮茹所犯何错,我们尚不得而知。倘若她的过错并非十恶不赦,咱们厂里是否能念及她们家的情况,对她网开一面……”
杨厂长一听这二人竟是为涉案人员求情而来,心中不禁一凛,李怀德一案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岂敢轻易应允。
今日,他若答应放过秦淮茹,明日面对更多涉案者的恳求,他又岂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