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身影紧随,心中顿时一沉:“坏了,妹妹指定是被傻叔给抓走了。”
棒梗在原地踟蹰片刻,终是咬牙,毅然转身折返。
抵达那庞大的水泥管旁,他心生怯意,止步不前,但是听着妹妹槐花的哭声道:“哇……哥哥,我要找哥哥……”
棒梗恨的是咬牙切齿,只得在管外高声叫嚣道:“傻柱,有本事你就直接冲我来,拿我妹妹撒气,算什么英雄好汉?”
傻柱憨厚地一笑,对泪眼婆娑的小当和槐花说:“别哭了,何叔叔给你们露一手。啧啧,你哥那手艺太糙,真是糟蹋了这只好鸡了,看我的吧。”
听说还能继续吃烤鸡,小当和槐花立马不哭了,也不伤心了。
她们俩眼巴巴的看着傻柱重新处理起这只毛都没褪干净的鸡。
“我看看你们都带来了什么调料……”
“嚯!有酱油、味精、咸盐、还有辣椒,行吧这些调料勉强够了。”
再经过片刻的烘烤,烤鸡的香气四溢,弥漫在空气中。“真香啊!何叔叔,现在能吃了吗?”小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急切地问道。
傻柱轻轻撕下一块鸡肉,放入口中细细品味:“嗯,味道正好,可以开动了。来,这个鸡腿给你……”他边说边将鸡腿递了过去。
槐花着急地道:“还有我,还有我...……”
傻柱笑着道:“别急,都有啊,若,这个鸡腿就归你了……”
傻柱接着问:“好吃吗?”
槐花、小当异口同声道:“好吃,真香!”
傻柱爽朗大笑:“哈哈哈,好吃就可劲儿地造,这些都是你们的。”
棒梗在外头嗅着那诱人的香气,急得直搓手跺脚。一听俩妹妹已经开动了,他更是心急如焚,哪还顾得上其他,瞬间冲进那条水泥管道。
“傻柱,我也要吃!”
傻柱一听,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不悦地呵斥道:“你怎么称呼我的?小兔崽子,是不是皮痒了?”
棒梗倒是机灵,立刻赔上笑脸,嘿嘿一笑:“何叔叔,我知错了,以后不敢再叫您傻柱了。”
傻柱嘴角一扬,笑道:“怎么着,你这馋猫也想尝尝鸡肉的滋味?”
棒梗闻言,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满眼渴望地说:“何叔,我真的太想吃了。”
傻柱眼珠子骨碌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想吃啊,行,但你得先跟我交个底,这鸡,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只见棒梗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傻柱就知道他要撒谎。
果然,棒梗说道:“这是我们在外面捡的,发现的时候它就嗝屁了,我想死了也是浪费,就捡了回来烤着吃了。”
“若您不信,可问问小当与槐花。”言罢,他还不忘朝两个妹妹使眼色,企图得到她们的应和。
然而,棒梗的两个妹妹正沉浸在烤鸡的美味中,对他的暗示浑然未觉。
“哈哈哈……”傻柱爽朗一笑,“小子,别在你何叔我面前耍花招,你这鸡是从哪儿弄来的,你以为我真不清楚?”
棒梗讪讪一笑,“您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何叔,你不会想去告发我吧?”
傻柱轻轻摇了摇头,对他说道:“你先吃吧,吃完就随我回去。”
棒梗见状,脸上顿时绽放出喜悦的笑容,连忙应声道:“好嘞!多谢何叔!”
“嗯!何叔,您这手艺真是绝了,好吃……太好吃了……”
…………
“呦!傻柱这是怎么一回事?”闫埠贵焦急地在门外踱步,满心期盼着媒婆的到来,却不料眼前突现这番景象,令他愕然不已。
只见,傻柱背着槐花,手里牵着小当,旁边还跟着心满意足的棒梗。他们好像是一家人,这是一副多么温馨的画面。
让闫埠贵都看傻了眼。
傻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对闫埠贵轻声道:“三大爷,您还记得今早许大茂家的鸡失窃之事吗?”
闫埠贵闻言,眉头不禁微微蹙起,目光瞬间锁定在了棒梗身上。傻柱见状,朝他微微颔首,语气肯定地说:“没错,就是他干的。如今,真相大白,案子告破了!”
棒梗一听此言,脸色骤变,愤愤不平地吼道:“傻柱!你言而无信,不是说好不揭发我的吗?”话音未落,他转身欲逃。
然而,傻柱眼疾手快,一只铁掌牢牢揪住了他的衣领,硬生生地将他扯了回来。
棒梗拼尽全力,却无法从傻柱的铁臂中挣脱,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随即一口咬上了傻柱的胳膊。
“哎哟!疼……疼死我了,你这小兔崽子,快给我松口!”傻柱痛得龇牙咧嘴,显然这一口咬得不轻,直让他倒吸冷气。
闫埠贵见状,猛然一惊,随即厉声喝道:“棒梗,快松口!你这是要翻天吗?”话音未落,他已扬起手掌,重重拍在棒梗的后脑勺上。
棒梗瞥见闫埠贵动怒,瞬间回神,心中涌起一股后怕。毕竟,闫埠贵曾是他的小学老师,那份敬畏之情,早已深深刻印在他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