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与她无关。
“这……”葛叔平不自觉地挠了挠头,目光与身旁的同志们短暂交汇,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忐忑,“难道说,是因为刺激过度,让她……傻了?”
待葛叔平一行人悄然撤离,室内重归静谧,甄姜依旧保持着坐姿,僵硬地镶嵌在地板上,宛如一尊静默的雕塑。
她的眼眸空洞,仿佛能吞噬周遭的一切声响与光影,既不言不语,亦无丝毫动作,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只留下她一人,在无尽的沉默中徘徊。
葛叔平等人兴致勃勃地回去复命不提。
且说甄姜,原本木然坐于地,恍若梦醒,猛然间挺身而起,疾步至客厅,一把抓起电话,指尖轻拨按键,毫不犹豫地向父母家拨去,她千言万语亟待倾诉。
“喂!是哪位啊!”电话拨通后,传来一声慈祥的声音。
甄姜的手紧紧捂着嘴巴,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见状,电话那头的老太太,心中虽有诸多疑惑,却也温柔地率先打破了沉默。
甄姜哽咽着,声音颤抖地呼唤:“妈……妈,是我,小姜……呜呜……”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滑落,她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哎哟,我的宝贝闺女,你这是怎么了?快别哭了,跟妈说说……”
老太太一听,心立刻揪了起来,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与不安,“真是急死人了,孩子,快告诉妈,是不是怀德那臭小子给你委屈受了?”
“我当初就说嘛,不要嫁给他,你偏不听,现在好了吧,现在……”
甄姜一听老太太是误会了,立即解释道:“妈,不是李怀德欺负我,是他...是他出事了!”
老太太闻言,心头先是微微一松,旋即便紧绷起来,急声问道:“你说什么?李怀德他……出事了?究竟出了什么事?”
甄姜心急如焚,言语间略显慌乱,“李怀德出事了,他被强行带走了,家中也被翻了个底朝天...呜呜...”她的声音颤抖,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与无助。
电话那边的老太太闻言眉头就是一皱,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可不是省油的灯,年轻时曾在战场上历练过,风风雨雨几十年,什么事没经历过?这骨子里透着股子坚韧与果敢。
于是,她沉声喝道:“别急,慢慢说,急什么?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儿顶着,慌什么慌!”话语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与从容。
甄姜被老太太呵斥了一顿,顿时脑子清醒了一半,“妈,是这样的.……”
“您老,可得救救他啊,要不然,我就得守寡啦!”
老太太一听,面色骤变,声音低沉而坚决:“你速速回来,哪儿都不要去,我这就给你父亲打电话……”
甄姜心中一喜,暗自思量,若是家中那位威严的老爷子能出面,李怀德此番困境定能迎刃而解。
————
ZNH在明清时期是皇城的一部分,位于紫禁城西面,属于皇家园林西苑三海中的南部两海。
西苑三海整体分成两大部分:北侧的BH,现今已辟为BH公园;南侧的ZH和NH,ZH为大,NH为小,二者在狭窄的连接处为一小桥隔开,合称为ZNH,即今日的夏国首脑机构和政务院所在地。
ZH岸边一组连体四合院内最北面的一套院落里,就是甄家。
甄家住的连体四合院由三个并排的四合院组成,有人称这里为“迎夏堂”,但甄妮表示从没有看见过“迎夏堂”的匾额。
据说,这里在清代是宫中太监们的住所。
甄家刚住进这里时,该处院落仍保持着破旧的外貌,门柱的漆皮都已脱落,房顶的瓦上长着青草,后来经过整修,已经大变了模样,各个房间里还安装了暖气和卫生间。
“迎夏堂”的另两个比邻的四合院是ZNH普通工作人员的住所。
随着年龄的增长,甄氏兄弟姐们逐渐懂事,才知道他们住的地方属于ZNH的丙区。
不知从何时起,ZNH从南至北划分为甲、乙、丙三个区。
每个区都在分界处的路口上设立了岗哨,乙区的人可以随便到丙区,但是不能随便到甲区。
从此她们再也不可能随便到NH的YT等处去玩了。
由于此地规矩森严,甄妮兄妹自成年独立以来,便各自踏上了各自的生活轨迹。
他们如同离巢的鸟儿,展翅高飞,追寻着各自的梦想与未来。
除了那些传统佳节,当家家户户团聚一堂之时,他们才会偶尔归来,共叙天伦之乐,享受那份难得的温馨与亲情。
平日里,他们各自忙碌于自己的生活圈中,或求学深造,或职场拼搏,各自精彩,却也相互牵挂,心照不宣地维系着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纽带。
然而,今日之景迥异往昔,一通来自老爷子的电话,悄然间唤回了甄家儿女的归心。
甄姜与其兄弟姐妹们,除了那位因军务繁忙、远驻边疆、未能即刻归来的大哥甄彦之外,其余众人皆如候鸟归巢,不约而同地齐聚一堂。
然而,甄家昔日那洋溢着欢声笑语、充满喜庆氛围的场景,如今却已荡然无存,仿佛被一阵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