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德与秦淮茹经过长时间的周密策划,却始终未能窥见刘之野的丝毫破绽,这不禁让两人心生挫败,情绪一时跌入谷底。
李怀德沉吟片刻,语气中带着几分劝慰:“以我看,还是算了吧!咱们没必要和刘之野硬碰硬,这路不通,对我们无益,何必执着于此,徒增烦恼呢?”
秦淮茹一听这话,情绪瞬间失控,她高声疾呼,语气中满是决绝:“不,我誓要让他身败名裂,非如此不可!”这句话,透露出她内心的执着与复仇的渴望,仿佛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我求你办点事,遇到些困难,你就打退堂鼓,你就是这么爱我的?”
“既如此,咱俩就算了吧……”
李怀德一听这话,脸色微变,连忙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哄道:“哎,我的小祖宗,别气了,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办法……”话语间,他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歉意,试图平息她的怒火。
秦淮茹背对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随即转过身来,语气依旧冰冷而直接:“那你想好了办法没有?”
李怀德急道:“哎呦喂!我的小祖宗,别急啊,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哎!有了……”
秦淮茹闻言急忙转身道:“你有什么办法了?快说来听听……”
李怀德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眼神中闪烁着不言而喻的意味,向秦淮茹发出了一个微妙的邀请,示意她有所表示。
秦淮茹假装宜嗔宜怒地,对着他的脸温柔地亲了一口,说道:“好了,好了,我的大老爷,您就快说嘛!”
李怀德这才得意的一笑,道:“你且听我说,他既然没有破绽,再们可以无中生有嘛!”
秦淮茹一听就有些泄气道:“这有什么用,假的就是假的,调查清楚了,他屁事没有。”
李怀德阴阴一笑道:“嘿嘿……你不懂,有些事情,没你想想的那么简单地。”
“这党员干部只要是被调查了,就会影响得到他,别的不说今后他地仕途就会有很大的影响。”
“况且,姓刘的也不是一点错误没有,你以为他就是那么的大公无私,我不信,别的不说,这么多年来那些物资……”
秦淮茹一听,眼眸瞬间璀璨如星,她紧紧搂住李怀德的脖颈,再次深情地印上一吻,语气中带着几分娇嗔:“老爷,还嘚是你啊!”
“咱们,把他搞倒了,正好把他手里地这个渠道给抢过来,这可是个泼天的富贵啊!”
李怀德闻言得意地哈哈大笑,“所言极是,姓刘地这些年风光无限,如今也该轮到我李某人尝尝甜头了。”他心中早已对刘之野掌握的丰厚物资渠道垂涎三尺,只是时机未到,一直隐忍未发。
此刻,机遇悄然降临,他凝视着秦淮茹,眼中的满意之色愈发浓厚,心中暗忖:“此女,还真是旺我啊!”
秦淮茹也跟着笑了一阵儿,急不可耐地道:“那咱们这就去……”
李怀德轻轻摇头,老谋深算地道:“唉,此事不宜操之过急。老话说的好,枪打出头鸟,若要对付刘之野,我们绝不能贸然行事,率先露面。需得谨慎布局,方能稳操胜券。”
“应该先有别人出面去告发他,然后我们再踩上一脚,嘿嘿……”
秦淮茹紧锁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疑虑:“这告发之事,究竟该由谁来担当?毕竟,没有确凿的证据,又有谁敢轻易涉足这趟浑水呢?”
李怀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道:“你说许大茂这人怎么样,他与刘之野是邻居,要是他出面告发刘之野,这可信度就很高了是吧?”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算计,仿佛已预见了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
“许大茂,比泥鳅还滑不溜手,他敢去告发刘之野?况且,他们几个都是穿一条裤子的,怎么会背叛刘之野呢?”
李怀德道:“你不是说他老婆,貌似与刘之野之间有不正常的关系吗?”
秦淮茹道:“我那只是猜测,做不得真的!”
李怀德狠狠地道:“那就无中生有嘛!这样,你想办法去告诉许大茂,就说他老婆娄晓娥背着她……”
…………
就这样,不明真相地许大茂,被秦淮茹忽悠了,怒火中烧,就想着去告发这对狗男女。
可是在归途之中,许大茂的思绪逐渐清晰,他深知刘之野的品性,断非那等能涉足兄弟情义禁地,诱拐他人妻室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