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能激发出无畏的勇气,面对浩瀚的大海,风浪再大也无所畏惧。
他们深知,自己已是一无所有,唯有放手一搏,方能摆脱穷困潦倒的命运。不出海,不搏命,等待他们的唯有绝望与饥饿的深渊。
但是!如今不一样了。
郝顺这帮人个个腰缠万贯,成了有钱人,他们开始沉浸于享受之中,品味着金钱带来的种种乐趣。
然而,当人们开始贪图享乐时,那份曾经驱使他们不懈奋斗的激情与决心,也悄然间被搁置一旁,再也没有拼搏的动力。
刘之野能主动地跟郝顺提出来,要结束他们两人之间的合作,这让郝顺的内心彻底怂了口气。
不过,虽然没有了海产品交易。但是,刘之野又跟郝顺提出了另外一项合作倡议。
那便是,刘之野委托了郝顺一伙人,在津港这片土地上搜罗那些承载着岁月痕迹的“老物件”。
鉴于仅余一年的期限,他决心全力以赴,能搜集到多少算多少,将来都会成为他手中的宝贵财富。
转眼间,距离上次与郝顺的会面已悄然逝去三个月的光阴。刘之野心中盘算着,在踏入军校大门之前,再与郝顺见一面。
从刘家庄前往津港,现如今已变得异常便捷。他驱车疾驰,仅需一个多小时的光景,便能轻松抵达目的地。
现在就出发的话,赶晌午他还能返回来吃午饭呢!
静极思动,说走就走。
刘之野步伐加快,径直踏入自家院落。匆匆用过早餐,与家人简短寒暄后,他便驱车疾驰,目标直指津港,一路无停。
还是那个昔日的小渔村,如今却已历经变迁,沧海化作了桑田,展现出截然不同的风貌。
这个渔村的变化很大,与刘之野几年前刚来的时候,彻底变了模样。
昔日那低矮破败、摇摇欲坠的海草房,如今已蜕变为一排排坚固的砖瓦房,矗立在眼前,焕发着新生的气息。
昔日那泥泞难行、坑洼不平的小径,也被宽阔平坦的石子路所取代,引领着人们迈向更加便捷的未来。
而那个昔日里,人口不过百户,以捕鱼为生的简陋渔村,竟能在短短数年间,经历了一场翻天覆地的蜕变。
这背后,实则是刘之野的功劳,令郝家庄的人由衷地感谢他。
“吃水不忘挖井人!”郝顺与乡亲们,其实一直都在内心里头默默感激着刘之野,没有他就没有这些人的美好生活。
曾有人献策,欲潜入京城,一探刘之野虚实,或索性撇开其羽翼,自立门户,以图更大利益。
然而,以郝顺为首的几位资深把头,毅然决然地回绝了这一提议。
这些常年闯荡海上的汉子,骨子里透着一股子义薄云天的气概,对承诺更是视若珍宝,不容丝毫动摇。
另外,他们还格外注意保护封锁刘之野的消息,不想将他处于险地。
“刘叔,您终于来了!”郝平波,如今已长大成人,满脸洋溢着喜悦之情,快步迎上前去。
刘之野笑着拍了拍郝平波的肩膀,爽朗地说:“嘿,好小子,真是越来越壮实了!你爹,这会儿在家不?”
郝平波轻轻挠了挠头,笑道:“我老爹在海边呢,说是要给你弄点好东西,中午咱们好好喝几杯。他一会儿就回来,刘叔,咱们先进屋,喝口茶等着吧!”
刘之野爽快地应允:“行,咱们进屋候着吧。”随即,他带着几分笑意嗔道:“回来!臭小子,你这毛里毛燥地慌什么,先去把我车上的物什搬进屋来。”
“得嘞!”郝平波闻令打开车门,就要搬东西,“嚯!刘叔,您这些东西都是给我爹的?”
只见刘之野的吉普车被装得满满当当,车上满载着“野山酒”、水果罐头与各式零食,这些可都是稀罕物。在供销社里,即便你钱,没有票证也买不到。
刘之野点点头,道:“这是今年的新酒,口感比前两年地还要好。是难得的佳品,我带一些来,让你父亲尝尝。”
“呦!您这是带来了什么好东西,让我尝尝。”郝顺回来了,闻言笑着道。
“酒!怎么样?”刘之野回过头来,笑着与老郝顺拥抱。
郝顺眼前一亮,“还能怎么着,当然是好啊!哈哈哈,快进屋,我给你整了条虹鳟,正好拿来下酒。”
“呦!是渤海虹鳟,这可不多见啊!”作为标准的吃货,刘之野特别喜欢吃这鱼。
二人说着话,就携手进了屋。
郝平波搬完了礼品,立即进屋给他们二人,开始泡茶。
“老郝,我交代您的那件事,办的怎么样了?”歇息片刻,刘之野主动说道。
郝顺道:“幸不辱命,您跟我来……”说着,他前带路,引着刘之野进了一间密室。
打开门,郝顺指着一大堆古玩道:“我也不认识真假,反正很便宜,只要看着像是老物件的,我就让人都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