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了,过年了,姑娘戴花,小子放炮。”可见咱们老京城人对春节放鞭炮的重视。
过年放鞭炮,不仅是老京城的习俗,也是咱民族不可丢弃的习惯。
早在宋朝王安石:“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的诗就脍炙人口。
刘之野记得小的时候,大多是买鞭炮、二踢脚,而麻雷子则是有钱人家大孩子们的专利。
一到大年三十儿吃过年饭,便早早地把100响、200响或500、1000响的鞭炮栓在长杆上,搁在一边,单等到夜里12点的到来,还差几分钟的时候,大人孩子便出院门的出院门。
12点一到,那便是满城的火树银花、声声震天,妇女、孩子们捂着耳朵,男人门或用烟头儿、或用香猫着腰,半蹲着去点炮捻。
有的小孩子们不舍得放,就会把鞭炮一个个从线上拆下来,拆成一个个的小鞭炮来放。
点炮的香中间有一根木杆,木杆是红色,而香是绿色。这种香燃的时间比较长。
胆子小的孩子会把鞭炮放在台阶上,蹑手蹑脚地过去,点了就跑。只听“啪”地一声,燃放了。
刘之野小时候的胆子就特别大,敢用手拿着,点燃了往外扔。
有时候还会玩个花样,把小鞭炮掰折,露出中间的黑色火药,当呲花一样放,起名儿叫“老头儿呲老太太”。
当然,放鞭炮与经济条件是有关联的,贫穷的人家孩子放不起整挂的鞭炮,有也舍不得。
大年初一一早,一出家门就见京城里满地红、满城地铺黄金甲。
这是因为鞭炮是红色的,而二踢脚和麻雷子是用黄纸包裹的。由打大年三十儿这一刻整个京城就在喧嚣、叮当五四当中,一至到正月十五。
…………
“得嘞!”刘之野麻利儿地,拿起两挂1000头的鞭炮,挂在门口的大松树上,就手点燃了。
“嘿!这还是一挂一挂放的爽啊!可惜就是没有更多响的……”只要是放鞭炮,即使是成年人还保持着一部分童真。
也许就是因为小时候放炮不过瘾,他长大了才特喜欢打枪的原因吧!
刘之野还挺会玩,他觉得刚才还没过瘾。于是又去屋里拿出来两挂鞭炮,还有几个二踢脚、以及麻雷子。
麻雷子是一声,绑在一千响的鞭炮上,放起来是“噼了啪啦——嗵!”二踢脚是响两声,里面装两层火药,第一层把炮崩到天上,第二层是炸开,“叮——嘡——”两声。
这年月的鞭炮,通常是以大草纸人工卷制和机器卷制的两种,外表裹上红纸。
机制的小而紧,响声清脆,谓之机器鞭。还有用牛皮纸卷成的大号炮仗,爆声猛烈,每挂有五十头,100头,500头,1000头不等,这“头”也叫“响儿”比如500响儿、1000响儿,1000响儿就是最多的了。
“噼了啪啦——嗵!”“噼了啪啦——嗵……”
大门口鞭炮声回荡,刘家的女眷们纷纷从梦中惊醒,不再留恋那温暖的被窝,纷纷起床梳洗。
但是有一小懒猪却是例外。
“哎呦喂!我瞧瞧这是谁还没起呐?”邓茹进了自己屋,想要逗弄醒她的宝贝大孙女。
看清楚了是逗弄醒,而不是叫醒她。
老京城过年的规矩多,其中就有一个说法就是:年初一的上午不要叫人姓名催人起床,这样表示对方整年度都要人催促做事情。
另外,忌跟还在睡觉的人拜年。
年初一时对方还在睡梦中不要跟对方拜年,等对方起床再拜年,因为这样会让对方一整年都在病床中。
初一忌吃药,说是“初一吃药整一年,而且啥病也治不好”,所以再重的病人初一也不吃药。
还有什么,禁忌动刀子和剪子、忌斧子劈木柴、忌借钱、忌倒污水、垃圾、扫地等。
说的是“初一动了刀和剪,口舌是非全难免”。“动了针钱,挑了龙筋长(生下的小孩,眼睛如同针眼一样小)针眼”,“初一斧子劈开柴(财),劈开再也回不来”,“初一借了别人的钱,一年四季靠外援;初一借给别人钱,财产外流整一年”等等忌讳。
自打有了俩弟弟,这小丫头便一直跟爷爷奶奶睡。
小贤也乐得如此,相比对她严厉地妈妈,她更喜欢宠爱她的爷爷奶奶多一点。
都说是隔辈亲,这话是一点也不假。
刘之野的童年记忆里,父亲对他们兄妹几人鲜少露出宠溺之情,更多的是以严厉的目光和教诲伴随他们成长。
刘竟斋对孙女却宠爱有加,从未有过一句责备。即便小贤闯了祸,他也只是淡然一笑,尽显宽容与疼爱。
有一次,小贤不慎将爷爷的眼镜腿折断。她意识到事态严重,嘴角一撇,泪水即将涌出。
刘竟斋却赶紧抱起她来安慰道:“小贤不哭哦,没关系的,爷爷早想换副银眼镜了,这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还让小丫头骑在他的脖子上,还甘之如饴,带着她四处溜达,一直到小丫头高兴为止。
亲闺女刘之若对此是吃味不已,“爸,我们兄妹小时候,您咋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