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贤妻在,这几年也是大为改变,整天打理地利利索索得,待人接物也愈发谦逊有礼,不再随意与人争执,显得更为内敛。
由于得罪人少了,加上与刘之野、李怀德等厂里的大佬关系不错,如今在食堂中已颇具声望,成为有头有脸的人物。
如今,傻柱除了与许大茂经常拌嘴外,与院里的邻居们相处融洽。即便他那直率的言辞偶尔冒犯他人,大家也看在王秋菊的面子上,不与他计较。
王秋菊性格直率,心地善良,与邻居们的关系处理得游刃有余,相比之下,傻柱就显得逊色不少。
实际上,若没有王秋菊的介入,这个家,傻柱恐怕仍会如同原剧般,深陷贾家的算计漩涡,无法自拔。
同为邻居的老贾家,门风本来就不正。贾东旭活着的时候还好说,好赖还有个依靠。
可是,自从贾东旭去世后,两寡妇带着三个拖油瓶,那真是没了指望了。
秦淮茹也不是个能吃苦的人,否则当初也不会费尽心思从农村里嫁到城里来。
说实话,厂里提供的抚恤金相当可观,若节俭度日,再加上接手的岗位工作,足以支撑这五口之家温饱无忧。
然而,这对婆媳皆非善类,皆欲寻捷径。特别是贾张氏,懒惰成性,贪食好逸。
昔日甘凝出于同情,为她从街道办争取到糊纸盒的差事,虽收入微薄,但勤勉之下,每月六七元亦能维持家用。
但是贾张氏真是毁了甘凝的三观,就这么一份坐在炕上都能打发时间的工作,她竟然都嫌累,嚷嚷着说冻手。
贾张氏还怕别人知道,悄悄前往街道办辞去了糊纸盒的职位。然而,她未曾意识到,这份工作炙手可热,许多待业在家的家庭妇女都渴望得到这份差事,却不可得。
婆婆贪图安逸,儿媳秦淮茹亦步亦趋,她自诩长的好却命运多舛,无甚本事却常怨天尤人,对甘凝、王秋菊、娄晓娥、冉秋叶等女性的幸福生活心生羡慕。
贾东旭离世后,她彻底释放了自我,本性毕露。在婆婆贾张氏的蛊惑下,她决心傍个大款,于是将目标锁定在了刘之野身上。
秦淮茹未曾料到,刘之野竟如此铁石心肠,油盐不进,完全不为所动,根本不上道儿。
这让她夸下的海口,如今化为泡影。贾张氏在得知秦淮茹的谎言后,愤怒至极,厉声斥责:“你这废物,竟敢在我面前装腔作势!你不是说你和姓刘的上床了吗?”
“感情儿,你这是在蒙我呢?”
“好啊!还让我伺候你这么久,你这贱货,我饶不了你……”贾张氏厉声儿喊道,手上的动作也不慢,直接在秦淮茹丰满的大腿上,大灯上狠狠滴掐了起来。
贾张氏是真下的去手,眼瞅着吃香的喝辣的生活化为水中月镜中花,心中对秦淮茹的怨恨愈发浓烈。
她又愤怒于被秦淮茹欺骗了这么长时间,为她做牛做马,甚至耗尽了自己的积蓄。
秦淮茹痛苦地哀求:“妈,我错了,求您饶了我吧!真的很疼,别再掐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恳求。
“我也不是有意骗您的,我都躺在他床上了,谁知道他愣是不动心,我也没辙啊……”
贾张氏一副你糊弄鬼的表情,道:“放屁,我不信那个人能将到手的美人拒之门外。肯定是你这贱人敷衍我……”
秦淮茹声泪俱下地哀求,但贾张氏不为所动,反而更加凶狠地对她施加暴力。
在绝望中,她意识到求饶无济于事,内心的反抗之火被彻底点燃。
秦淮茹突然发力,将贾张氏猛地推倒在地。贾张氏猝不及防,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她从未想过,平日里看似软弱的秦淮茹,竟会如此勇敢地反抗。
贾张氏回过神来,气急败坏地怒斥:“你……你竟敢动手打我?真是反了天了!”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可置信。
“我跟你拼了……”从地上爬起来的贾张氏低着头,就要冲向了秦淮茹。
结果,“啪!”地一声,她脸上被秦淮茹狠狠地抽了一把掌。
“你!”贾张氏眼睛一红。
“啪!”秦淮茹冷笑一声,扬手又是一把掌。
“你还敢……”
“啪!”“啪!”“啪!”
“别打了……别打了……”
贾张氏,这位一贯欺软怕硬的角色,在秦淮茹彻底撕破脸的瞬间,终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颤抖着声音,连连求饶:“淮茹,妈错了,别再打了,求你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哀求,但秦淮茹的怒火似乎并未因此平息。
“老东西,我告诉你,这个家我是没法待了。什么人啊这是,婆婆逼着儿媳妇去勾引男人……”
秦淮茹正值青春年华,她不愿虚度光阴。她给出了贾张氏两个明确的选项:“要么我带着孩子另寻归宿,要么您离开,回到您的老家去。”她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贾张氏傻眼了,“淮茹啊,你不能走啊,这是老贾家的根儿,不能让贾家绝后啊!”
秦淮茹终于与她摊牌了,她双臂环抱胸前,指尖轻弹着指甲缝中的泥土,语气冷淡而坚定:“既然您不愿我带孩子离开,那你就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