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除了坚守在工厂生产一线的工人们,其余村民被迅速组织起来,分成若干小组,全天候地巡查河堤、监控上游水流以及山林的情况。他们肩负着重任,确保家园的安全。
与此同时,他们还对存在安全隐患的危房进行了彻底的排查,以确保居民的安全。
而且,为了应对可能发生的洪水灾害,他们还准备了充足的泥沙袋等抗洪物资,以及演练遇到险情怎样安全撤离群众,以备不时之需。
刘家庄正全力以赴,严阵以待,为可能降临的洪涝灾害做好准备。
与此同时,刘之野也毫不松懈,他迅速将洪涝灾害的潜在威胁通过可靠渠道上报给上级部门,成功引起了相关部门的重视。
…………
七月下旬的一个下午,刘之野提前结束了忙碌的工作。他感到疲惫不堪,懒得再回村里,于是直接回到了位于南锣鼓巷的四合院。
自从刘竟斋返回村里执教,邓茹也时常回村居住,照顾他以及老爷子的。
若非还要照顾孩子,她或许早已跟着刘竟斋,回归乡村的宁静生活了。
这两天她也不搁家里,带着小丫头回村里避暑去了。
所以,刘之野也没有去东跨院,直接回了前院自己个家。
夕阳的余晖渐渐消失在地平线,街坊邻居们纷纷走出家门,来到前院寻找一丝凉爽。
今年,刘之野特意安排人搭建了一处遮阳棚,使得这里成为了全院最凉爽的避暑胜地。
自打入伏,京城真是热的厉害,最近一段时间连续降雨却并没能给这座城市降降温。
这么热的天,对于一般老百姓而言,也没那好条件吹个空调、风扇啥的降温避暑地。
那四合院里的居民们,消暑的方法是什么呢?简言之,就是冷布窗、竹帘映日、冰桶生凉、天棚荫屋,再加上冰盏声声,蝉鸣阵阵,午梦初回,闲情似水,这便是一首夏之歌了。
先说说冷布糊窗,不管大小四合院,不管贫家富户,这是最起码的消暑措施。
冷布名布而非布、非纱而似纱。这是京南各县用木机织的一种窗抄,单股细土纱,织成孔距约两三毫米大的沙布,再上绿色或本色浆,干后烫平,十分挺滑,用来当窗纱糊窗,比西式铁丝纱,以及近年的塑料尼龙纱,纱孔要大一倍多,因而极为透风爽朗。
老式四合院房屋窗户都是木制的,最考究的有三层,最外是护窗,就是块木板,可以卸下装上,冬春之交可挡寒风灰沙,不过一般院子没有。
二是竖长方格交错成纹的窗户,夏天可以支或吊起。三是大方格窗,是夏天糊冷布及卷窗的,俗曰“纱屉子”。
入夏之后,把外面或里面的窗吊起,把纱屉子上的旧纸旧纱扯去,糊上碧绿的新冷布,雪白的东昌纸作的新卷窗,不但屋始洞然,而且空气畅通,清风徐来,爽朗宜人。
最近一段时间,京城伏天雨水多,而且多是雷阵雨,下午西北天边风雷起,霎时间乌云滚滚黑漫漫。
飘泼大雨来了,打的屋瓦乱响,院中水花四溅……但一会儿工夫,雨过天晴,院中积水很快从阴沟流走,满院飞舞着轻盈的蜻蜓,檐头瓦垄中还滴着水点,而东屋房脊上已一片蓝天,挂着美丽的彩虹了。
这刚下完雨,屋里又开始闷热潮湿起来,所以这会儿搁家里的街坊们都跑到前院来了。
刘之野踩着满院子积水走了进来,恰巧目睹了三大爷闫埠贵正领着几个孩童,忙碌地清理阴沟中的落叶,疏通积水。
“呦!三大爷,忙着呢!”
闫埠贵抬起头来,见是刘之野回来了,眉开眼笑地道:“刘支队,您回来了?”
自从数月前,刘之野顺利从代理支队长晋升为正式支队长,正式步入副厅级干部的行列,他的身份地位更上一层楼。
虽然,副厅级依旧不算高干,依旧属于中级干部的范畴,倒也算是中高级干部了。
打那起,渐渐地,身边的人开始以“刘支队”这一尊称来称呼他,这不仅是对他职位的尊重,更是对他能力的认可。
刘之野笑着点头道:“回来了,今天没啥事,早些回家来瞧瞧屋里的东西,别发霉喽!”
“嚯,刚才的那一波雨下的够急得啊!这么一会儿地功夫,院子里就流淌成河了!”
闫埠贵皱着眉头道,“可不是吗,最近的天跟踏了一样,咱们院天天积水过膝。”
“就这还是好的,听说有的院一些老房子都塌了的,水来不及排出去,都快漫到炕上了!”
“唉!贼老天,这近几年不是旱就是涝……”
“啊!”刘之野突然惊呼出声,脑海中闪过一些重要的记忆片段。那是关于今年京津冀地区发生的特大洪水灾害,那场灾难被誉为百年难遇的水患。
后来,刘之野在一些媒体平台上偶然看到了一部关于水患的纪录片。
因为他是东山人,而且是年代比较久远的事,当时没就有过多关注此事,所以他现在并没有立刻想起这场灾难来。
如今,经过三大爷的三言两语,他逐渐地恢复了一些记忆。
那是63年8月初,北河省持续十几天暴雨,海河流域三大河系共降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