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
因为,这年月人们家里的菜刀、剪子都是一两把,比较金贵。
这用久了就会变钝,这时人们会找磨刀匠让刀具重新变得锋利起来。不过随着时代变迁,磨刀这门手艺活已经越来越少见了。
…………
这位磨刀匠缓缓走近,与郑朝阳的目光交汇。郑朝阳随即便喊了一句:“师傅,您等一下,我家里的菜刀也钝了,你帮我给磨一下。”
这位磨刀匠闻言,轻轻放下肩上的板凳,随即用脖子上挂着的毛巾抹去额头的汗水。他直起身子,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朴实和热情:“好嘞,这位同志,你就回家取去吧!”
不大一会儿,郑朝阳果真取来一把菜刀,递给了磨刀匠。然后,他便蹲在磨刀匠的身旁,瞧着他磨刀。
听着菜刀与磨刀石相互磨擦“噌噌”作响的声音。郑朝阳突然低声说了一句:“怎么样最近,他有什么动静吗?”
磨刀匠喊了一声:“磨剪子嘞,戗菜刀……”然后,也低声说道:“组长,一切都很正常,自从你出去这几天,他除了扫大街,那里也不去。”
郑朝阳又追问道:“这期间有没有跟什么人接触?”
磨刀匠点点头:“基本上都是熟人,不过也都记录在案了。您请放心……”
“嗯,不要放松监视。”
“对了,你这身装扮还挺专业的……”郑朝阳点点头,夸了磨刀匠几句,便不再言语。
“哎,好了,诚惠两毛!”
郑朝阳从口袋中摸出钱来,毫不犹豫地递给了对方。随后,他转身,步履坚定地回到了自个儿的家中。
而这位磨刀匠收拾好工具,又继续吆喝了起来:“磨剪子嘞,戗菜刀……”也逐渐地走远了。
郑朝阳回到家中,轻车熟路地整理了一番,便坐在沙发上陷入沉思,琢磨着王八爷那令人费解的行为。
“这老家伙,显然不是凑巧碰上我的,也许他是有意在此等候的?”
“咝!不成,我得立刻掌握他近期的所有动态。”他再也按捺不住,一跃而起,迅速跨上自行车,直奔治安支队而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刘之野瞥了一眼车窗外,发现已近正午。他随即吩咐小于驾车前往交道口街道办事处,计划接上甘凝一同返家。
刘之野已然成为了自己人,门卫大爷对他也颇为熟悉。如今,他每次来访,都无需多言,便可直接将车驶入院内,畅通无阻。
他刚踏出车门,便迫不及待地朝着甘凝的办公室疾步走去。然而,身后却传来了王姨的呼唤:“之野!”
刘之野闻听呼唤,立刻转身,脸上带着一抹微笑,向王主任走去。“王姨,您这是要下班了吗?”他简洁而亲切地问道。
王主任的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说道:“嗯,我刚下班,正琢磨着给你李叔买条新鲜的鱼回去做午餐。”随后,她又变脸道:“哼,你小子最近可是谱儿大了啊,王姨的门你不进了是吧?”
刘之野闻言立即装作委屈道:“哎呦喂!我的亲姨,您这是什么话呦!”
“我这也是刚出差回来,家都没回呐!不信您去问问甘凝……”
“嘿嘿,您消消气儿,这两天我就去您家里看望您去。”
王主任只是顺口一提,她其实对刘之野的家庭状况了如指掌。于是顺水推舟地说道:“嗯,那就今儿个中午吧,我给你们做鱼吃,你觉得如何?”
刘之野闻言有些为难道:“啊,今中午啊?”其实,他想早点回家看望宝贝闺女去。这有八九天没见了,他心里想念的紧。
王主任见状后,就是柳眉倒竖,有些生气地道:“咋的,你还有些不乐意啊?嘚,你不爱去拉倒,我还不伺候了呢!”
刘之野见状,她真的生气了,急忙赔上笑脸说:“我怎么可能不愿意呢!这样吧,你就甭去买鱼了,我来准备。”
王主任的脸色由阴转晴,她果断地说:“好,那你速去速回!”她没有和刘之野过多寒暄,因为她可知道,刘之野就是一个狗大户,根本不在乎这一点。
半小时后,刘之野驱车返回交道口街道办事处,顺利接上王姨和甘凝,随即驶向东四六条。
抵达王姨家时,发现李叔已提前归来,正围着围裙忙碌于厨房之中,准备做午饭呢。
他瞥见王姨的身影,毫不掩饰地嚷嚷起来:“嘿!我说!你怎么才回来?再晚一会儿,我就得做碗旮瘩汤了自己个儿吃上了。”
王姨白了他一眼道:“你瞎嚷嚷什么呀?你嚷嚷!没瞧见家里来客了吗?”
“哼!没个眼力见儿!”
李景琦听到声音,从厨房里探出头来,一眼就看见了之野和小凝,“呦,是你们两个来了啊。”
“哎!李叔!”
“你们既然要来,为何不提前告知一声,好让我有所准备?”李景琦微笑着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些许的无奈与期待。
刘之野微笑着说:“您不必费心准备了,我已经都准备好了。”他随手提起一网兜新鲜的鱼和海鲜,向里景琦展示道。
李景琦最是痴迷于吃海鲜,每当看到它们,他的双眼都会闪烁出光芒。他迅速从厨房走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