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遗物之一。
哥哥郑朝山得到了羊脂玉观音吊坠,弟弟郑朝阳则是一只瑞士万年历手表,这两件珍贵的礼物都是他们父亲的心爱之物,代表了他对孩子们的深深关爱。
从此以后,哥哥郑朝山便将这件羊脂玉观音吊坠贴心佩戴,谁也不让碰,视若生命。
今天,他竟然将这个坠子拿出来送给了他的侄子,这使郑朝阳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哥,你这……”
郑朝山摇头,表示不必推辞,“朝阳,时间紧迫,我们无需浪费时间。”
“你们需要抓紧时间返回,布置防御措施。”他补充道,语气中透露出紧迫感。
“另外,你们俩进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还是赶紧离开吧。不要逗留太久,以免引起他们的怀疑。”
刘之野注视着郑朝山,随后慎重地点点头,提醒道:“郑大哥,情报非常重要。考虑到目前的情况,我们这就立即返回国内。还请你多加小心,完事慎重。”
郑朝山对刘之野这果决的态度深感赞赏,他与刘之野拥抱后,由衷地表达了感谢:“谢谢!同志!”
刘之野心中一动,询问道:“郑大哥,今后我们该如何与您保持联系?”
郑朝山听后沉默片刻,随后提议道:“若你们日后有意与我联系,可考虑在《大公报》上刊登一份招聘启事。
具体来说,你们需要发布一则寻找家庭医生的广告,要求应聘者具备留美或留徳的经历优先,同时留下你们的联系电话。”
“我看到后,就会打电话回复你们,暗语是,我没有毕业证书可以吗?”
“你们的回复是,最好有手术经验的。切记!”
刘之野与郑朝阳慎重地点点头,并且记下来了暗语。
刘之野看向郑朝阳说道:“老郑,咱们走吧,晚了下面的【矮骡子】就会日疑心了!”
郑朝阳与多年未见得哥哥重逢,但短暂的相聚又要分别。他心有不舍,面上非常难过。
郑朝山见状,与他拥抱了一下,道:“朝阳,快些走吧。你放心,我们兄弟俩总会有再见之日。”
郑朝阳再次流着泪,用力地点点头,说:“哥,你一定要当心,别忘了你刚才说的话,否则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之野,咱们走!”
刘之野与郑朝山点点头互相告别,然后二人就走出了201房间。
之后,他们又伪装警察去了其他的房间查了一遍身份证,就离开了这家旅馆。
二人来到无人之地更换衣物后,郑朝阳对之野说:“你的身手好,这些胶卷由你保管,以防不测。”
刘之野接过胶卷,装进口袋,实际上是放入了空间,这样可以确保万无一失。
看着郑朝阳略显忧郁的面容,刘之野劝慰道:“老郑,你无需过于担忧。你哥的身份只有少数人知晓,且只与我们单线联系,因此暴露的风险并不高。”
“至于他传递回来的情报,如果我们计划得周密,可以有效地掩护他暴露的风险。”
事已至此,郑朝阳只能点点头道:“但愿如此吧!”
“对了,之野,咱们怎么回去?是按原路偷渡回去吗?”
刘之野无奈地道:“看来只能这样了,咱们尽量悄无声息地回去。否则,闹地动静儿太大,恐怖给你哥会带来暴露的风险。”
他此刻也有些懊悔当初贪图那些港币的行为。但愿那群酒囊饭袋只是单纯地认为这是一起普通的盗窃案件,并未就此方面加以深思。
“走吧,咱们先离开此地,明早坐车去新界,然后再翻山回宝安……”
于是,这两位的身影很快便融入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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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刘之野和郑朝阳乘着班车来到新界,他们登上附近的一座高峰,目光回望,只见港岛在远方若隐若现。刘之野心里默默地想着:“再见了,香江,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
且说,弥敦道警署。
总华探长吕乐的手下头马冯九,一大早就亲自前来弥敦道警署,为老大取钱。
冯九,本名冯志强,曾是“东联社”坐馆级大佬,绰号“沙皮狗”。他共有兄弟三人,都是吕乐“御用收租佬”。
探长曾启荣睡眼朦胧地出来,满脸倦容地迎接冯九。由于他昨晚上又彻夜狂欢,直到半夜才入睡。
隔老远,曾启荣张开双手做拥抱状道:“阿九,好久唔见啊!”
冯九陪着笑脸跟他拥抱了一下到:“曾sir,你还是龙精虎猛,真系好嘢。”
曾启容闻言哈哈大笑道:“阿九,食左饭未?要不要一起啊?”
冯九拒绝道:“曾sir,乐哥的事要紧,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