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才20岁,也可以去就读夜校的。”
“照你这么说,还真有可能当上公安啊!”傻柱一琢磨,凭着刘之野的关系,她还真有机会。
刘之野两口子对待王秋菊要比他强多了,真不拿她当外人。
“嘿嘿!秋菊这要是真当上了公安,看许大茂还敢不敢跟我扎刺。”傻柱已经幻想着许大茂这孙子,今后在他面前伏低做小的场面了。
“哈哈哈……”傻柱掐腰大笑起来。
“嘭!”
“哎呦!好疼!”傻柱使劲揉着脑壳道。
王秋菊杏眼圆瞪,看着他道:“你魔障啦?在傻笑什么呢?”
………………
吃过早饭,邓茹对着刘之野道:“之野,你今晚上能早些回来吗?”
刘之野愣了一下,然后想了想道:“看情况吧,我也拿不准。”
“妈,您老有啥事吗?”
邓茹拢了拢头发,平静地说:“大院里又要开会了,大家有空的话,能参加的都尽量参加。”
刘之野一听又要开大会,顿时感到烦躁不已。他平日里也经常参加会议但那是为了工作需要,这也就罢了。
可是他回家后也不消停,动不动就开会,真是让人不胜其烦。
见到这种事儿,他是能躲就躲。实在躲不开的就让父母或者甘凝参加,反正他是不会陪着这些人过家家。
刘之野无奈地说道:“这次开会,又是为了啥?”
邓茹把脸一憋道:“还能为了啥,是为了老贾家的事呗!”
刘之野皱着眉头道:“她们家怎么着了?又出什么幺蛾子啦?”
邓茹道:“我听你三大妈说,这贾张氏忒不是东西了,我和你说……”于是她把事情地来龙去脉跟儿子讲述了一遍。
“啊?她这么不要脸皮地吗?”
“之前,没看出来她,还以为她改造好了……”甘凝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捂着小嘴道。
邓茹看着她大二媳妇道:“嘿!你才跟她接触多长时间?”
“我告诉你,比这个严重地事儿,她都能做的出来。”
“妈,我就不参加了,你们代劳吧!”刘之野一听是有关于贾张氏的事儿,他就更不想参加了。
如果,刘之野是刚重生大院那会儿,面对贾张氏这样的人,他一定会义愤填膺,恨不得将她好好收拾一顿。
那会儿,他只是心态尚未转变回来,还是以一个普通人的心态来处理事情。
如今,他已适应当前的身份和环境,加之社会地位不断提升,早已不再与这些普通人一般见识了。没别的,他只是嫌丢份儿。
见刘之野不去,甘凝也立即说了句:“妈,我也不能参加,就劳驾您老代表我们家得嘞!”
“成!知道你们两口子忙,大家伙都会理解的。”邓茹点点头,甘凝最近刚接手新的工作岗位,确实挺忙的。
说起来,甘凝的仕途也颇为顺利,她刚恢复工作没多久,便升为街道办团委书记了,级别调整为正科级。
她今年才27岁,是国内顶级学府京大中文系的高材生。如果一切发展顺利的话,几十年后她最差也是个厅局级退休,可以说前途无量。
————
晚上七点钟,南锣锅巷95号院内。
此时正值四月中旬,白天时天气适中,既不冷也不热,但到了晚上,却有些冷飕飕的。
因为有些日子没开全院大会了,大家伙竟然还颇为兴奋地来参加。
到场的人员还真不少,许大茂夫妻俩,傻柱一家子,刘海中一家子,闫埠贵一家子,刘竟斋夫妇,易忠海一家子,贾家一家子……就连后院平时不出门的聋老太太也出来了。
许大茂与傻柱以及闫解成坐在了一起,“柱子,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傻柱当然知道了,但是他不想事先说出来,更不想跟许大茂掰扯,“你问我,我问谁去?不知道!”
许大茂顿时急眼了,“嘿!你什么态度啊!我好声儿好气地跟你说话,你跟我来这一套?”
傻柱瞪着眼道:“我……”
闫埠贵严肃地拍了拍桌子,打断了傻柱接下来的话。
“嗯哼!”
“大家伙都到齐了吧?没到齐了咱们也不等了。”
“现在,咱们开始开会!”
闫埠贵冷冷地扫了一眼脸色不佳的贾家婆媳二人,沉声道:“今天我召集大家来开会,只为了一件事。”他的声音虽不高,却带着一丝威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一股肃杀之气。
傻柱捧哏地来了一句:“三大爷什么啊,需要这么劳师动众的?”
闫埠贵冷笑一下,说道:“什么事,听我慢慢道来。”
“我想大家伙都还记得,贾东旭去世后,我们开会凑钱给他办理后事的吧?”
许大茂洋洋得意的道:“怎么不记得,我们家还出了两块呢!”说着向大伙儿比划了两根儿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