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老少爷们都在呐!”刘之野笑着与众人打着招呼道。
这会儿的前院里人声鼎沸,刘之野的家人、华子一家、闫埠贵一家、魏大中、老钱头、孙寡妇、大成子、老高等二三十号人围坐在一起,气氛热闹非凡。
“呦!刘处长回来了!”
“是呀,有日子没见了啊!”
“刘处长,不过来坐会儿?”
刘之野微笑着点头致意,与他们寒暄几句。
头马闫解成见刘之野回来,立刻起身招呼道:“刘哥,您回来了!”接着,他让出自己坐的小马扎,“刘哥,您坐这歇歇。”
“解成兄弟,甭客气,我先回趟屋,你自己个儿坐着吧!”刘之野把他按坐了下去说道。
然后,他向刘竟斋夫妇问好:“爸,妈,您二老吃了吗?”刘竟斋和邓茹笑着点头回应:“之野,你吃没吃饭,没吃的话,妈给你热热去!”刘妈亲切的语气和笑容让人倍感温暖。
“我吃了,您老甭忙活!”他扫视了一下现场,又问:“妈,小凝在哪?”邓茹回答:“在屋里呢,快进去看看你媳妇吧!”
刘之野轻轻点头,淡淡地说道:“哎,好!”随后,他转身走进东厢房,留下那这些人继续谈古说今。
“之野,回来了啊?”屋里甘凝挺着个大肚子正在收拾卫生,更换被褥什么的。
刘之野见状,赶紧上前要扶住她,“哎呦!你悠着点儿,自己什么情况,你没数吗?”
甘凝轻蔑地反驳:“嗨!多大点儿事,我可没那么金贵。干这点活儿算什么?要知道,人家农村里的妇女们,生孩子前,头一天还在地里干活呢!”她的语气中带着不服气地道。
“得得,你说的对,那你也要注意,大意马虎不得……”刘之野又开始絮叨了起来。
甘凝翻了个白眼,欣慰又好笑。她没想到,她这男人也有啰嗦的时候。
“好好,我听您的还不成吗?您可别再说了,也不知道您哪来的这么多育儿经验。”甘凝无奈地道。
刘之野腆着抱着她就是亲了一口,心下却想到:当然是上辈子得来的经验啊!
“我来帮你弄。”
“不用,我马上就好,您出去凉快着去吧!”甘凝将他推出门去。
“得嘞!那你快点出来,屋里闷热,身上都黏糊糊的。”
刘之野顺手从客厅拿了他的大茶杯,倒上杯温开水,拿起个马扎,像个老干部一样走了出去。
他走到外面院子,随手把马扎放在地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温开水。这屋里闷热,身上黏糊糊的,让他有些不舒服。
刘之野用蒲扇扇着热风,心中不禁感叹:“要是现在有一瓶冰镇的可乐该有多好……”他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好主意。虽然国内没有可口可乐,但冰镇汽水也是不错的选择啊!
在当前的日常生活中,碳酸饮料已经变得相当普遍。而在京城,有一款名为“北冰洋”的汽水无疑是人们的最爱。
刘之野心里琢磨着,如果能买些“北冰洋”汽水冰镇后,放在空间里,想什么时候喝就什么时候喝,那该是多么畅快淋漓的一件事啊!
刘处长沉浸在美好的想象中,让闫埠贵也好奇地询问起来。
“刘处长!在想什么美事儿呢?”闫埠贵看着刘之野的得意微笑,好奇地问道。
“嗨,没瞎想,三大爷,今晚上您怎么没下棋啊?”刘之野回应道。
闫埠贵笑着说,“下棋嘛,就得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你不回来,我这满院的人都没对手啊!”
“怎么着,咱爷们,来一盘?”
“成,我陪您老杀几盘。”刘之野看着自己象棋技艺已达(登堂入室),满脸自豪地说道。
闫埠贵听到这话,立刻眉开眼笑地回屋取出一副象棋,两人便当面锣对面鼓地激烈厮杀起来。
他们俩时而沉思,时而呦呵,棋盘上的局势变化莫测,让人目不暇接。
一旁的,刘竟斋等人见状,也围了过来,老少爷们儿围拢一起,叽叽喳喳,厮杀不休。
这下象棋是男人间的游戏,很少有女人掺和其中,或许,女人们对这种打打杀杀不感兴趣吧。
在院子里下棋,其实图个热闹,本来是脑力劳动,却常常打嘴仗。
都说观棋不语真君子,但没人守规矩,既然把摊子摆到院子里,就有搬兵助阵嫌疑。
围观者往往比下棋的人要兴奋得多,水平可以不行,但嗓门不能输。
双方支持者剑拔弩张,撸胳膊挽袖,恨不得亲自下手,常常扰乱下棋者心神。
有通透者,仅仅淡然处之,有不省事者,看棋局铁定要输,干脆把棋局推倒,骂骂咧咧嘟囔着愤然离席。
这会儿下棋,不能太认真,大多时候输赢不在自己,而在旁观者。他们有自己的哲学,观棋不语非君子,见死不救真小人。
或许,他们真实水平不行,但甭忘了,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集思广益,总会有人一时开窍,公然指出绝杀招。
面对众声喧哗,能够稳定心神,沉着应对的人,必定是少数。
一帮人,正厮杀地尽兴。
突然,棒梗哭着喊着从外